外面的小雨飘了进来,凉凉的雨丝铺在脸上,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小小的天地,一片狼籍。
做完之后喻麦冬想,其实这种时候比起取暖更重要的应该是保存体力,等待救援的到来,脑袋昏沉,她缓缓闭上眼睛。 ·
贺祁年也在想,自己大概是鬼迷心窍了。
喻麦冬再次睁眼,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环绕的是消毒水的味道,现下就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面。
“师姐。”张灿禹坐在病床边。
“嗯。”喻麦冬觉得自己全身关节处算账,嗓子也疼,不想开口。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喻麦冬摇摇头。
“那就好,吓死我了。”
“我睡了多久?”一开口,嗓子哑的不行。
“没多久,也就一天,你是因为小腿上面的伤发炎导致发烧了,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一直高烧不醒,我都怕你醒过来变成傻子。”
“你们是什么时候找到我们的?”
“泥石流隔日下午,我当时以为你……”
“他呢?”
这个她喻麦冬没有说名字,但是张灿禹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在隔壁病房,不过他没什么事,就是一点擦破伤,你和贺工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张灿禹仔细斟酌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