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天黑之际进行旧时代的一种仪式。
韩烬见没有什么危险放松下来,蛇牙又重新藏起,凑到科塔尔身边,偷问:“她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科塔尔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点,不想与对方再过多接触,恢复沉默冷漠的劲儿。
韩烬:“你回来后一直在睡觉?”
韩烬:“喂,你怎么不说话,泡水泡哑了?”下一秒他的口腔被一个大白蘑菇堵住,只能发出唔唔唔的闷声,注意力转移到扣出来蘑菇上。
科塔尔心乱,刚才在木屋里休息时梦回实验室与007号实验体对话,梦里青涩少年音问他:“外面的世界好看吗?”
他在梦里的回答是:“没有你,挺无趣的。”
“那酒好喝吗?”这个问题让科塔尔局促不安,心虚,下意识想到了在温泉柔软的触感,他在那里吞咽下含有蛇毒的唾液。面对梦里五官模糊的少年,他连回答都支支吾吾:“没多好喝,酒不是什么好东西,酒挺难喝的。”
梦中白色单调的实验室里的通风口传来了混樱桃味的麦芽酒香,科塔尔胸膛心跳突然加快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