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抵抗,只可惜终究力不从心。
护城军不敌北俾。
皇城也破了。
那些高贵的老爷少爷们成为了待宰的羔羊,新的屠夫拿起了屠刀。
这次甚至不需要收集证据,入狱待斩。
北俾士兵想杀他们就杀了,不用任何对北俾而言毫无意义的理由。
毕竟敌人,就是唯一的理由。
那些京官疯狂地向南逃去,一边逃还不忘骂一句时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