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刘公公抬手欲拦,景云的膝盖却再次沉重落地。锈迹斑斑的狱栏被紧紧抓住,景云抬起头,注视着时鹤书。
“督主……”
这样近的距离,时鹤书能看清景云身上撕裂的伤口,也能看清那身破旧囚服下被血污遮掩的旧伤,以及那双扎满稻草血肉模糊的手腕。
但那又如何呢。
东厂狱中的囚犯皆是死囚,遍体鳞伤者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