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俯下身去,逼近景云的面庞。
呼吸交织在一起,景云几乎能看清时鹤书虹膜中的色彩。
“所以,你是从哪里来?又是从哪里知道那些事的呢?”
气氛并没有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暧昧起来,哪怕时鹤书的语气堪称从未有过的温柔,却还是让景云无法抑制的慌乱起来。
“九千岁……”
时鹤书竖起食指,立在唇前。
“不用急着回答。景云,你可以慢慢想。”
“只是,不要想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