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一身黑色的西装无比干练,配合上她冷冰冰的面容,台下有些关注黑兹尔后续电影计划的记者都在心里感叹她真适合演克拉丽斯·史达琳。
“……在今年的九月十七日,我开始发现我的家门口会出现一些并不寻常的垃圾,这些垃圾并不属于我或者我的邻居,其中有食物包装袋、人类的排泄物、生活用品废弃物。九月二十一日,我独自驱车前往最近的一家超市,在购物回到停车位时发现我的车胎被人用匕首划破,好在及时发现,并没有造成车祸。九月二十三日,我在家门口发现了控诉我是‘第三者’的刻字。”
黑兹尔在说完开场语后,就用她平稳的声音称述这段时间她经历的事情。她在说到“第三者”的时候,特意顿了一下,她咽了口唾沫而引导记者们的情绪,让他们觉得黑兹尔很紧张。
“这一切升级成了对我本人的威胁,于是我在思量过后报警。感谢洛杉矶警局,在昨天就已经抓获这名罪犯,保障了我作为洛杉矶居民的安全。”黑兹尔说到这,把话头交给了身边的托瑞斯。
“感谢考特女士对洛杉矶警局的信任。”托瑞斯说,“昨天,我们抓获了一名罪犯。在此我将不会提及她的姓名,我将称其为a女士。a女士目前被我们证实有损坏私人财产罪、跟踪骚扰罪、偷窃罪……但是至此,黑兹尔·考特女士目前将不会对她提起任何诉讼。”
此言一出,下面的记者都举起了手。
可此时并不是提问环节,而托瑞斯也就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说下去:
“a女士长期患有精神疾病,在网络和报纸上得知黑兹尔·考特女士和瑞凡·菲尼克斯的绯闻后,她从别州开往洛杉矶,查询了考特女士的家庭住址,开始了长达九天的跟踪和骚扰行为。通过与a女士心理医生的沟通,我们了解到她长期幻想瑞凡·菲尼克斯已经与她结婚,她展现出了极强的占有欲。医生表示由于她有长期的药物成瘾史,所以诊所无法给她开足够的精神药物,她需要每周两次去领取药物,可现在a女士已经停药半个多月了。”
黑兹尔在此时发言:“我将不会对a女士进行诉讼,可我无权代表被偷窃的商家免去她所有的罪名……我通过此事了解到了像是a女士这样的群体,他们饱受精神疾病和药物成瘾的困扰,深陷泥沼无法脱身。于是我将捐赠四百五十万给有关机构,来帮助a女士这一群体的病人,让他们受到更多医疗方面的关注,得到经济支持,甚至是帮助他们痊愈后融入社会。”
这是黑兹尔目前存款的一半。
在好莱坞混了稍微有点时间的人都能知道四百五十万对黑兹尔·考特这个咖位的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数字——甚至是太多了一些。
“同时,其中的一部分也将帮助洛杉矶警局的药物监察部门对潜在人群进行药物监管,社区在其中也会定期家访,减少此类事情的发生。”托瑞斯说。
“现在可以提问了。”黑兹尔说。
记者席上齐刷刷地举起了一片手,他们争先恐后地看着黑兹尔,与她进行眼神交流,希望能让黑兹尔点到自己。
“所以你和瑞凡·菲尼克斯的关系是什么?”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既然她持续骚扰你这么多天并且还有实际证据,为什么你不进行诉讼呢?是为了给大众留下你很善良的印象吗?你这行为在我们看来有点过于以德报怨了。”
这问题属实是有些尖锐了。
而黑兹尔只是笑了笑,回答:“我当然可以提起诉讼,可这在我看来并不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就像之前我公开拒绝媒体窥探我的隐私一样,我不希望我在明年还需要再被骚扰一次,再被记者围堵一次,最后再站在这里回答你们的问题。我希望我的精力是能完全投入到我的生活和我的工作当中的,而不是被这些琐事分散。”
“所以你承认你做这些是有目的性的有功利性的?”
“当然。”黑兹尔毫无避讳之意,“我不是个圣人,一个圣人甚至无法摸到好莱坞的门边。”
“你和瑞凡·菲尼克斯是怎么认识的?”
“在奥斯卡上,我们一前一后从红毯进入厅内,发现很合得来。”
“你们有可能在未来合作一部作品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很期待。他同样是一名很专业的演员。”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未来你有可能踏入慈善领域?”
“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我认为慈善是没有领域一说的。我在中学时就曾经为了一些案子捐过我的零花钱,我认为五美元和一百美元没有什么区别,重要在于有出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