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留了他一命,已是恩典,倘若你执迷不悟,便莫怪朕不念旧情。”
闻言,阮如安咬紧牙关,纤手紧紧握着衣角,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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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屋子里可没有前朝那些臣子,也没什么人值得让穆靖南心里发怵的,他字字句句说她阮氏有罪,可见他打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