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考虑暴露的问题,在她急切担忧的目光中,一位慈祥的老妈妈走了进来,她终於见到了同为女人的人,眼泪止不住的哗啦啦往下流。
沈斟稼等了没有多久,他坐在沙发中,端详眼前红酒的时候,从红酒中一人折射入眼。
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蕙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溏;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虽不是那般的贴切,却是只增不减丶只多不少的美姿。
沈斟稼不由得看的呆了,眼前人身上的那种不同於现代女子的温婉气息,令他初见时便感到流於心间的安静,他摆了摆手,叫那仆人下去。
秦可卿见唯一熟悉了的人走了,她只能尽力维持着端庄,可是这身上的衣服,还是令她感到害臊,这哪里是件衣服呀,没有袖子,连腿都是从膝盖便都□在了外面,而令她更加不自在的是,她里面根本就没有穿:这样,怎么可以呀。可是这已经是她能找到的,最不露的衣服了!
沈斟稼耐着性子,给她讲了大体的情况,渐渐地她才明白,她来到了一个莫名的世界,面前有着一张冰冷面孔的男子说,这叫做未来。
2 任命(修改)
秦可卿望了望还不曾见到分毫曙光的窗外,又看了看这个大清早就站在了她床前的男人,微微笑了笑,尽力压制住心里涌起的不安,可是双手还是将被角向上拉了拉,问道:“公子,您,有事么?”
沈稹稼俯下身,双手撑在床沿上,眼前这位美轮美奂的女子,昨天似乎太匆忙,也似乎是光线的问题,定定的看着,他转过头去看窗帘透过来的黑夜的颜色,这样睡眼惺忪的美人嗜睡图,若不是临时起意,怕是很难看到了。
缓缓站起身,依旧是属於沈氏集团总裁的冰冷面孔,将几个包放在了秦可卿的面前,色彩统一的包装,带着些许夜的寒气,就那么第一次将现代女性的美丽装束展示在了秦可卿的面前。
“这是什么?”
秦可卿的问话止住沈稹稼向外走的脚步,他回头看着床上的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商场如战场的无形硝烟中他似乎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个女人的为什么,实在是太多了。
从昨天将她安排在他卧室旁边的这间房间起,她不断说出的话里,频率最高的词汇,莫不是“为什么”三字,见到电视问了,见到台灯问了,见到沙发问了,见到睡衣问了,见到枕头问了,见到床头书竟然也问了,封面为什么是光滑的。
虽是突然间的寄人篱下,却没有丝毫的卑微感,亭亭而立与这凡世的俗物中,端方雍容。
他给不出回答,却第一次是那么耐心的看着一个女人睡着,似乎,曾经也是有过这样的经历的,曾经……曾经……他不想多做回忆。只是,看着她敛上眼睑沈沈睡去的那一抹笑容,在沈稹稼的脸上停留了许久。
为什么会对他一个陌生人如此的信赖,他很想问出口,蠕动了几下嗓子,他不准备唤起她的个人保护意识,毕竟,他需要她将那个“败笔”带回这个家中,毕竟他累了,需要沈家大少爷,他的儿子,回到沈家,主持大局。
保持着转身的姿势,看了好久,似乎第一缕晨曦就在这样的对视中悄悄地溜了进来,横亘在二人之间,调皮的急於阻隔这一次的相遇,一缕又一缕,却只添上了更多的温暖,秦可卿的笑容,似乎也融化在了晨光中,带着不沾世间尘埃的美好。
“我叫人进来帮你!”沈稹稼躲开直视,大步走出秦可卿的房间,听见几声低低的吩咐,秦可卿就看到了昨晚照顾她的那位老妈妈进来,秦可卿微微一笑,心底莫名空落了一下,转眼去看老妈妈手里的衣服,裁剪的很是漂亮得体。
秦可卿微微对老妈妈点头,“劳烦您了!”
她的端方美丽,疑不是这人间的。
眼见着秦可卿轻挽长发,白色长大衣落落大方,黑色长裙又添妩媚风情,沈稹稼微微俯身,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亲吻她的冲动,只是还是顺从这种冲动,真的轻轻吻上了她的唇,或许这会吓到她,也或许这会破坏他的计划,只是,这一刻,他只想静静的吻那粉色唇瓣。
这一刻是静止的,在於秦可卿,也在於那一抹停在廊道拐角处的月白色,轻轻一停后便转身离开了。
及时阻止错误的继续发生,沈稹稼挽住秦可卿的手放在臂弯中,拍了拍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手背,秦可卿挽着他的手轻轻地跟随着,将满心的疑问埋在心里。
只觉得这个男子身负过於沈重,只觉得,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