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环境也好。沈书瑶满意了,进了门就低头查看自己的皮肤,嘴里嚷嚷着:“太干燥了,玫瑰露都用完了。”
早知道出门这么难,她就多带点了,也不会像现在后悔。
谢屹扫了眼,说:“要去买吗?”
“算了吧,估计没得卖。”
她用的玫瑰露很难买到,就算买到了,也不是她想要的。
忽然的好心情又低落不少,沈书瑶烦闷不已。
谢屹瞧她愁眉苦脸的,便过去安慰她,“我看看,哪里干燥了?”
她坐在床边,撩起袖子给他看,“你看看,是不是干燥?”说着气得捶打床榻。
谢屹轻笑,长臂一伸,就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
“我看看,哪儿干燥?”
自她失忆后,两人就没亲密接触过,最多是亲吻和拥抱,偶尔在对方身上摸索。沈书瑶出来前盼望着和谢屹浓情蜜意呢,结果倒好,以在外不便为由拒绝她,说怕人听见。
她为此气了好几天,现在想来都生气。
可是此刻,男人温热的手掌贴在娇嫩的肌肤上,缓缓移动他的手指修长,骨节粗大,握笔的时候很是清冷禁欲。
可是现在,那只握笔的手做着风流之事,色|情淫靡。
男人喉结凸出,特别性感,看她的眼神愈发深沉,眉目间全是欲|念。
谢屹看她眼神迷离,戏谑的笑了,“不干燥,shi透了。”
嗓音喑哑,落在耳畔酥酥麻麻的,她心神一荡,身子彻底软了。谢屹说荤话好好听,风流性感,她喜欢。
“爷,爷。”娇小的身子妖娆的像小蛇。
“一定要这么称呼?不能换一个?”他问。
她睁眼,双眼迷离,乖巧的换了个,“哥哥。”
谢屹无奈笑,“还是唤爷。”
红唇微张,刚想喊出口,就被他捂住,“当心人听见。”
“不会,我小点声。”
别的事谢屹信她,但在这事上,谢屹不信,没准等会忍不住就出声,她的低吟婉转动听,他不想旁人听了去。
他的手不动,她便自己扭了扭腰,说:“我想那样。”
“隔壁住人了。”言外之意就是不行。
沈书瑶失落,这都多久了,还不行,好烦。
男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她深吸几下,捶打他的胸膛几下,“你说怎么办?”
屋内放了炭火,温度略高,两人喘着气,眼梢红了。
谢屹紧紧嗓子,别有深意道:“用你喜欢的方式?”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眼睛瞬间亮了。红唇贴着薄唇亲了下,兴奋道:“是用爷的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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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放下,眼前视线暗了些许,听力更加灵敏,感官也愈发敏感。
沈书瑶闭着眼睛,身子轻颤,雪白的肌肤在青色的帷幔映衬下,白的扎眼。滑腻的肌肤很嫩,跟豆腐似的,一碰就碎。
r儿微微晃动,迷了人的眼。
须臾,沈书瑶睁眼,一直望着头顶。感受温热柔软的舌尖往上卷,又伸直,不时含shun,如此反复。
感觉很奇妙,说不出的舒坦,难以言喻的轻松。身体仿佛在经历高级按摩,过程难耐,结束却欲|仙欲死。
随着高亢的娇|吟,腾空的身体骤然平躺,大口呼吸着,颤动着。
“甜的。”嗓音喑哑。
男人直起身子抬头,笑着拍拍丰满多汁的雪团,穿鞋下去,喝茶漱口,然后洗手擦拭完再过去。
“谢屹。”
她偏头看过来,沉醉迷离,还没从欢快中抽身。
“你好厉害。”
谢屹无声笑笑,“过奖了,爱妾满意就好。”
她缓了缓,跟着他笑,“我也帮你好不好?”
话落,她张了张嘴巴,谢屹盯着小巧的檀口看,暗着眸子无奈笑,“太小了。”
他也想,不过唇太小,怕她哭得厉害。他的手指捏着下巴仔细看,补充句:“怕撑破了。”
“不会的。”她想试试。
沈书瑶的好奇心向来很重,就算现在不尝试,日后也要尝试。
谢屹平躺休息,体内的躁动久久平息不下来,无奈,只好起身去沐浴。
她看着谢屹离开,不多时,屋内响起了水声,沈书瑶打哈欠,等人出来,她已经睡了。谢屹拧着帕子帮她擦拭,做完一切在她身边倒下,陷入梦乡。
谢屹以为满足了她,沈书瑶便会乖些,没想到她像是打开了身体内的另一扇门,探知欲愈发旺盛了。
在马车内睡了一上午的沈书瑶醒来吃饱喝足,然后就缠着谢屹,娇娇媚媚的说道:“谢屹,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