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杀戒,随便给人扣屎盆子,比王国梁还狠,这叫我怎么相信?赵家难道也被他干掉了?可是这些又关我什么事?
我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但是这个时候即便不了解情况我也要维护林骞,语速飞快的说:“那些人身上有几个是干净的?就算是随便扣的屎盆子我看也八九不离十。一整片关系网,他只杀一个行吗?别人会报仇啊?还有,这些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想让我去阻止他?”
“我也不是让你去阻止他,其实真的跟我没关系,是他秦钟非要利用你。”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不惹林骞,林骞也要杀你们吗?”
“这么跟你说吧,还是粮食的问题,赵仲桓以前就按照旧有的制度,救济站由政府来建,粮食也由我们来分发,可是林骞把我们完全抛弃了,一点粮食都武装押运,救济站全是部队的人,所以他们再也捞不到油水,赵仲桓时期捞的还要被林骞秋后算账,当然就不满了,而且说估计明年或者后年就要断粮了,他们说这样没法活了。”
我冷笑一声:“如果要你们来管理,十分之八九就落入你们的私人腰包,老百姓能不能活下去你们肯定不管了,林骞断了你们贪污的路,你们就不满意想要把他拉下来?这个理由怎么这么可笑?”
“你也别把他说得那么清高,他把一面清正廉洁的大旗舞得哗啦响,群众是十分拥戴他啊。他们可不知道,你给你大伯家的这些东西,菜,水果,你们家佣人都吃得比别人好,难道就不是他特供的?你都说跟他没关系了他还这样关照你,他自己人能不比你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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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啊,真痛苦
☆丶一八九
“特供?怎么可能特供?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特供的?”
大伯问:“不是特供的你哪来的?”
原来大伯家的人是这样认为的,我这些东西都是靠着林骞的关系特供的,我多大面子啊。我躲这么远都能跟林骞扯上关系,我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真佩服他们的想象力,特供,也不想想现在哪里还能种得出东西来。
二哥弱弱的说了句:“小雪的东西不是特供的。”
全部人都看着他:“那怎么来的?”
“我自有来处,我朋友有研究用人造光来种菜的,都是用塑料大棚种的,成本太高,产得也不多,但是跟林骞没有任何关系。”
嫂子问:“你说的朋友就是那个张初?”
“不是他,他只是顺路给我送过。至於这个产地在哪,我真的不能说,说了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你们还有其他问题吗?”
只要我的身份一传出去,有多少人想来这里找我或者大伯家的麻烦我想都不敢想,邹师傅和另外十几个保镖怎么顶得住?偏听则暗,我得立即去审那个姓秦的,看他怎么说,我很想知道我与世隔绝的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他人没话可说了,或者一肚子话现在说不出来。我让他们自己慢慢消化去,匆匆去了车库,打算把姓秦的弄出来问点事,却发现邹师傅已经把他拉出来了,一脸纳闷的指着他看着我:“这人,你抓回来的?”
“呃,是啊。”
“他抢你东西了?”
“不是,你有没有什么隐蔽点的地方可以问他点事情的?”
“跟我来。”
邹师傅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走了,我跟在后面问:“今天有人来闹事吗?”
“闹事倒是没有,就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在周围晃,被小陈给轰走了。你上哪抓的这个人回来?你把车放那就走了,我听见后备箱里咚咚响,打开一看,居然是个人。”
“你知道不知道华光路92号那地方是干什么的?”
他诧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华光路是单号一边,双号一边,90号是公安局,隔壁92号那里,应该是武警支队的后院。”
我抹了下额头的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捅马蜂窝了,这个人是我从那里抓来的。”
他更诧异:“你不是说你见朋友去吗?”
“就是他咯,逼我去,所以……”
“到了,就在这里。离别人远,他在里面怎么叫唤外面都应该听不到,我就在外面,有需要说一声,审犯人这事我很拿手,也很感兴趣。”
我楞了一下,有些秘密我现在可不想让他知道,於是说:“我自己可以,有需要帮忙会找你的。”
这间屋子是中央厨房后面的一间房子的地下室,我环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