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膘肥体壮才健康。”
“?”宋晟乐不赞成病人这个帽子,他一把拽掉这个标签,为自己辩解道:“什么病人,我只是困了睡一觉。”
瞧瞧这孩子嘴硬倔强的可怜样,我见忧怜啊。肖康在一旁悄悄吃瓜,他知道在他和邢予呈眼里,宋晟乐这句话就跟酒鬼说自己没喝醉一样,就是掩耳盗铃自我欺骗。
邢予呈心知肚明,他比他还不想说他有病之类的话,於是,他收敛了些扬起的笑意,叹息一口气,给他顺毛,“我知道,但我……”他干脆表达的直观一点,跟他就不要掩饰什么了,有什么说什么好了。
“就是疼你,想对你好。”
肖康填到嘴边的瓜子顺着嘴角掉在地板上了,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俩。
宋晟乐心里觉得别扭,这种话就是他父母也没说过啊,他想劝自己这只是客套话之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在别人嘴里就是礼貌性安慰的话,从邢予呈口里吐露出来,那就是承诺,除非他本人澄清,否则宋晟乐能追着他叨叨一辈子。
这些话当然不会说给活人听,宋晟乐咽下心里那些幼稚的想法,保持他一贯的风格回话,“你认真点行不行?”
邢予呈闻言直接不满的嘟起嘴,“我很认真的好吗,好好好,我换句话说,我钱多的不知道怎么花,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嗯。”
“嘿你……”
肖康听得感觉耳朵都要因为他俩恋爱春天的暧昧气氛开花了,他连忙起身,嘴里还含着没吐出来的瓜子壳,“行了行了,你俩搅基麻烦换个地方,我不想在大白天还得做电灯泡,没事就别占着床位,赶紧打哪儿来走哪儿去。”
别人家的地盘,地主发话明着下了逐客令,而所谓的“客”也没有什么大病,自然也就没了选择的权利,下午上课铃响起之前回到了教室。
宋晟乐下巴放在课桌上,慢条斯理的嚼着邢予呈给他买的毛毛虫红豆椰丝面包,懒洋洋的眯着眼睛。
窗外的阳光被隔壁的教学楼挡住了些,馀下的光辉只占了他课桌长度的一半,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渐行渐远,舒适的温度与视野安静祥和。
面对突如其来的小插曲,邢予呈事后没有询问他任何有关这件事的问题,或许是他已经有了预测,宋晟乐不会说实话,问了也是白问。
再不济他运气差点,邢予呈比他想象的更心细敏锐,改天直接带他去看医生之类的。
这就出现了以下画面。
邢予呈要死要活的拖着他要带他看医生,宋晟乐恨不得像小孩耍赖一样趴地上,然后他什么都知道了,再然后主动远离他。
宋晟乐猛地睁大眼睛,使劲儿拍了拍胸口,剧烈的咳了起来,一旁的邢予呈被他吓了一跳,忙拧开顺手买的一瓶矿泉水递给他,一手拍着他的背,无奈道:“让你坐着好好吃你不听,呛到了吧,快喝点水,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面包都能噎到,你几岁啊?”
还不都是因为某人。
宋晟乐抓起矿泉水瓶一口气喝了半瓶,手背蹭了蹭嘴边的水痕,刚想把剩了半块的面包收起来,不曾想低头一看,旁边那人早就已经用塑料袋装好了,理所当然的把他手里的矿泉水瓶也一并接过来拧好瓶盖,最贴心的是还给他递了一张纸巾。
纵享丝滑的操作实在令人唏嘘,多少年没被这么照顾了。
“谢......”
宋晟乐想说谢谢又憋回去了,总觉得这两个字单独说出太郑重,跟邢予呈说不太合适,太疏远了,邢予呈肯定也不爱听。
邢予呈散漫的靠着椅子,指间的黑色中性笔转到飞起,他还真在做正事,思考数学老师布置的课堂作业其中一道题,听见宋晟乐戛然而止的声音便瞥向他,等他下话。宋晟乐与他对视,变得哑口无言,低头趴回去,“谢了,难为邢大少爷还得伺候......”
“夫人,你我之间无需多言。”
“……你说啥?”
邢予呈将指间的笔熟练的一转,郑重的拉过他的手,在宋晟乐疑惑不已的神情下,手里的笔郑重的交在他手里,笔尖朝上,这一系列做作的行为不像是递笔,更像是情人节时献给爱人一束玫瑰花,让宋晟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现实是比较现实的,下一秒,邢予呈立马用他那帅破苍穹的脸贴在他细嫩光滑的手背,一边蹭一边矫揉造作的翘起兰花指说:“那道题好难难,人家不会会啦!”
“要死了你。”
“嘤嘤嘤。”
“嘤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