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颗怕黑的月亮。
你追天上的月亮,我只追属於我的那颗地上的月亮。
凌晨五点破晓时分,宿舍里。宋晟乐扣上笔帽,把黑笔藏进枕头套里,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又轻手轻脚的下床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手锤着酸痛无力的腰去厕所。
遮光帘的门帘被阳台刮来的风吹起一角,未灭的灯光旁,是遗落在床铺上的两只空白笔芯。
邢予呈说周六晚上要带他去玩,问题是特意挑在晚上这个事。
在他的世界里,白日黑夜该做的事他都是颠倒着来的,或者说带着刻意带着时差,只能提早把今天晚上的“工作量”硬塞进前一天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