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他生病的前提下还软硬不吃,看来只能用再硬一点的措施了。
邢予呈把药扔嘴里,猛灌了口水咽下,翻开被子就抓住宋晟乐的胳膊把他拽过来,“过来过来。”
“放开我,你有病吧?”
“我可不就是有病吗?我不管有病没病你都不带理我一下的……嘶啊…….”邢予呈刚才用力过猛把自己也伤到了,这下真是活该,报应不爽。
宋晟乐刚还维持的铁石心肠却被他这一声没忍住的闷哼给融成了铁水。他条件反射的伸手摸上他的头,关切地询问:“怎么了?头还是很疼吗?”
可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个该死的搜索标题。不行,不能惯着这个傻逼恶魔少爷胡作非为。
宋晟乐又收回手,换上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你能不能老实点,生病了都有个病人的样子,给我躺好,外面还有客人,你先别闹,你丫的安分一点行不行?”
邢予呈不管不顾的坐床上搂住他的腰,用脸在他的侧腰蹭着,仗着谁病人谁老大的理直气壮说:“我安分,但你不能不理我。”
“操,你……”宋晟乐被他磨的难受,他裤子里可什么都没穿,再被他这么蹭下去还得了。他推开邢予呈的脸,不跟他瞎扯下去,想到湿漉漉的外卖小哥,他低头问他:“你家有雨披吗?”
邢予呈一顿,立马摇头:“没有,雨伞也没有。”
这就想走?门都没有!今晚除了本少爷的床,你丫哪里都别想去!
宋晟乐浑然不知这货的心思,无奈之下他指了一下衣柜的方向,“那……能借你那件鲨鱼皮风衣给外卖小哥挡挡雨吗?”
邢予呈睁开眼,这才明白原来他要伞和雨披是要给外卖小哥,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他就回答:“行啊。”
宋晟乐还以为要跟他再商量一下,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真的?不会很贵吧?”
“还行。”
“我不信你嘴里的还行,多少?”
邢予呈估摸了一下,他试探道:“……三千?”真实价格可能还要再加个零,他的衣服大多都不会在五位数以下。
但即便是抹了个零,宋晟乐还是被这数字惊到了,他一柜子的冬衣加起来都没他一件衣服贵。
宋晟乐深恶痛绝:“我操。”
邢予呈对钱没多少概念,只觉得宋晟乐这目瞪口呆的小表情可爱的不得了,突然想戏弄他一下,就继续火上浇油,“还有啊,你屁股下坐的那件儿毛衣emmm……两千九百九十九。”
实则是两万两千多,他砍的价已经够令这品牌的设计师骂街了。
不过相比其他服装而言,这还是便宜的。他的品牌购物专员为他订购的衣服都是限量版和私人订制级别的,价格不菲。
除却他偶尔有闲心特意挑过的和在秀场拍卖的,其他的杂衣基本上都是他的服装搭配师和合夥的国际高级设计师为他独身打造的。那些衣服的价格不好说,因为有钱也买不到。
毕竟他身材非常优质,在模特界属於拥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十五岁就登过杂志封面,外在的行头自然要足够配得上的。
邢予呈笑眯眯道:“是有点败家了,但这可以当盘缠啊,等哪天我跟邢肖利再吵一架,他要是一气之下停了我的卡,就这几件衣服卖出去也还是能让咱家过上好日子。”
宋晟乐无言的盯着这半裸的肌肉男,这肉身确实上乘,但他无暇观赏,反而一肚子火气,弯腰抓起棉被盖他身上,指着他额头说:“算了,你这衣服糟蹋不起,用条浴巾可以吗?你给老子撒手把衣服穿上,少跟我扯东扯西,我去招待客人,一会儿就回来了。”
有了他后半句的保障,邢予呈满意的松开手,仍然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那满屏溢出的爱意混合他因发烧而泛着红光的脸庞,妥妥的白莲撒娇利器。
宋晟乐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去衣柜拿浴巾,“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邢予呈一怔,浅笑的嘴角突然顿住,自觉心虚地问:“什么眼神?”
宋晟乐垂眸折着手里那条崭新的一条浴巾,拉上衣柜门的那一刻淡淡地扔了句:“看邢少夫人的眼神。”
“嘭——”卧室的门关上了,留下一个被仅仅八个字而吓到心脏兵荒马乱的傻蛋儿。
邢予呈的脸又被反覆蒸熟了,他恹恹的拾起宋晟乐为他挑的那件白羊绒毛衣套头上,穿了一半他就僵直的倒在床上,四肢乱窜像个热锅上的扑棱蛾子。
操啊!我竟然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