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上了一片温热的胸膛,腰被一只胳膊环绕着圈在独属於他的领地。
“哭什么?”他问。
这时候的宋晟乐已经神志不清了,但身体还保留着肌肉记忆里的防御机制,在邢予呈凑上来的一瞬就给身后的人来了一个肘击,可敏锐的嗅觉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紧绷的神经又立马松懈下来。
目光涣散地盯着扶住他的胳膊,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上面,也只能手无措的给他擦拭。
他闭上眼睛,逐渐脱力:“难受。”
邢予呈贴在他的耳边,鼻息间都是他混淆酒香的气息,喉结滚动了下,低沈的嗓音缓缓道:“哪里难受?”
“心。”
“因为谁?”
“邢予……”
最后一个字即将脱口而出,邢予呈却等不及地掐住他的下巴偏向自己,低头吻了上去。
如他在多年梦中所想的那样与他唇齿相依,随着力度逐渐加深,湿软的舌头滑入他的口腔与他纠缠,手滑进他的上衣肆意抚摸着。
可他还是不满,记忆里,他们从未有一个双方都清醒的情形下接吻,一直以来只有他对这个吻的味道想念得夜不能寐。
邢予呈带动他步步后退,径直进了旁边的包间里关上了门。
最靠里面的榻榻米包间比其他房间亮堂不少,有月光为灯。
窗户紧闭,四面墙环绕的空旷房间里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粗/重喘/息声和水/声。
直到宋晟乐呼吸不上来挣扎时,他才勉强松口,哪怕他们都因不甚熟练而张口呼吸,他的嘴唇依然贴在他的唇面,舍不得再离开他一分一毫的距离,只觉得怎么亲都不够。
两个高大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邢予呈咬住他的脖颈,又在舔/舐中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吻痕。
几近失去理智想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但一边又怕他着凉,最后只能将头埋进他的上衣,细密的亲吻他的胸膛,尤其爱惜地吻着他的左胸,这片浅浅的皮肉下,是那颗一直代替主人诉说爱意的心脏。
直到一阵敲门声惊扰了他们。
邢予呈烦躁地扒了两下头发,整理好衣服起身,非常不耐烦的掀开门,门外站着一位服务员和纷纷。
“不好意思啊先生,这位是您的妹妹是吗?她一直在让我找您……”
邢予呈的呼吸起伏都很重,脸上还肉眼可见的泛着红色,服务员不用想也知道他在里面干了什么,所以在心存侥幸。
要是真晚来一步,那还得了!
纷纷也挑起一边眉毛,边问着哥哥你在里面干嘛呢,边要往里看,但是被邢予呈密不透风的挡住了全部。
“你回去,我还有事。”他说着就要关门,想着这次一定要锁门,然而只是馀光就没见屋内躺在地上的人了。
邢予呈眯起眼仔细打量了周围,宋晟乐根本不在,而且窗户还是打开着的。
“操。”
他低声骂了句脏话,快步到窗前,也不知对方是躲起来了还是跑得太快,视线之内竟不见一丝人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刚才的情动仿佛是臆想杜撰出来的一场梦。
二楼啊,一个喝醉的人还能做到这个地步,该是夸他还是……
邢予呈叹了口气,擡手摸了下红肿的嘴唇,眼底那团□□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烧愈烈,几乎吞没他身体的每一寸血肉。
再次回到门前时,他盯着纷纷,随后危险地眯起眼睛。
警告道:“以后不准叫他警察哥哥。”
纷纷很不服,她抱着手臂问:“凭什么?”
“凭他是你大嫂。”
说完,他让服务员把纷纷送回去,自己去洗手间洗了好几把冷水。
最后又回去包间,询问在场的人有没有知道宋晟乐联系方式或者家庭住址的,最后也得到一串手机号码。
宋晟乐保密工作很到位。
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但是连打了十几通电话也没有人接,一直到最后耗到了对方关机。
邢予呈一个人蹲在马路边,对着月湾河波光粼粼的水面抽烟,在连续听到三次对方已关机的声音后,他才终於罢休把手机收起来,然后也关了机。
只要戒指还在手上,就说明他还没有忘了我。
我是这么想的。
但当我亲眼看到他真的没戴时,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怕了。
宋晟乐左手腕上戴着一个红色的同心结手绳,同心结交接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