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却不再给她擦了,“自己弄。”
香珠软趴趴地哼唧一声。
自己擦就自己擦,看你能忍到几时。
她和刘寡妇的目光对上,淡定地移开。
刘寡妇就没那么自然了,红着脸走了。
这时候小奶狗才开始作妖。
“她是谁?”小手摔下帕子,怒气发问。
“买肉的。”
“才不是!”她踩着他的鞋站起来,怕自己站不稳还搂住男人的腰,“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林长云冷然,“胡说八道。”
香珠不说话了,一整天也不说话。
林长云还是做自己的事情,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明明之前家里就他一个人,他过得也挺好的,现在反倒不习惯了。
晚上,小狗不闹也不玩,不论他怎么逗她。
初次拥有女人的林长云毫无头绪,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她开心,他想,或许他明天应该带她去镇上一趟,给她买点喜欢的东西。
可小狗一反常态,甚至都不愿意睡在他的身上,规规矩矩地贴着墙,背对着他睡着了。
林长云长叹一声,把沈睡的小狗抱到身上,掀开面甲亲吻。
小狗动了动。
怎么醒了!
林长云猛然僵住,迅速把面甲落下,遮住他泛红的脸,佯装睡着。
小狗却只是梦呓一句:“扎……”
原来是嫌他的胡子。
林长云摸摸自己潦草的下巴,起身,走向偏房。
他拿起杀猪刀,一点点刮落自己的胡子。
铜镜中映出一张脸,轮廓分明,下颌光滑而紧绷,如同一把锋锐的阔刀。
林长云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太久没有看过自己这张脸了,几乎快要忘记。
刀被重新挂在墙上,金属与土墙碰撞,发出闷响,林长云推门出去,重新抱起自己的小狗。
这次,无论他怎么亲,小狗都没有再动一下。
*
次日醒来,香珠也跟着起了,眼神愤愤。
林长云无可奈何地摸摸她的脑袋,“乖一点。”
香珠还是不高兴,躲开了他的手。
林长云的手尴尬地停在原处,半晌才收回。
还是睡着的时候乖。
听说女人都喜欢胭脂水粉,他还没给她买过,不知道一会告诉她,他要带她出去玩,她会不会开心点?
林长云卖猪肉时,香珠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他的身后。
他身形高大,刚好足以遮住她的存在,村民们只是诧异今日林屠户怎么显得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就向地上看,还剃了胡子,怪英俊的。
谁也不知道他身后有只粘人的癞皮狗。
刘寡妇挎着篮子来了,她的目光看向院子里,却发现林长云家换了个密不透风的大铁门。
她知道这是在防她,失落道:“你剃胡子了啊……老样子,二两。”
林长云并不因为昨天她冒犯了他就缺斤短两,还是给她最精瘦的里脊。
癞皮狗站起来了,藏在他的背后,气鼓鼓地盯着刘寡妇。
刘寡妇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敌意。
林长云把她的小脑袋按了回去,“乖一点。”
小狗又委屈了,“我就是看看,又没动手……”
林长云啧了一声,“你还想动手?”
小狗哼唧,“我胖,打人疼。”
林长云忍笑,冷厉的五官柔和了许多,“那你知不知道,胖子挨打才是最疼的?”
刘寡妇简直没眼看,这两人竟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林屠户,赶紧包起来给我吧。”
“我来!”香珠挤开林长云,笑盈盈地包起肉,交给了刘寡妇。
刘寡妇伸出手去接,冷不防被狗崽子抓住了腕子,那狗崽子还在洋洋得意地对她笑。
她沈下脸,“你干什么!”
香珠刚想怼回去,后领就被男人捉住,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脚远离地面,望向男人,又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林叔叔……疼呢……”
林长云抿唇,对刘寡妇道:“你先走吧。”
他单手拎着小狗崽子进了院子。
香珠呜呜哭了起来,“林长云,你不疼我了!”
林长云放下了她,面色铁青,“你抓人家干什么?”
香珠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