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当然不可能怀孕,他就是飞去泰国做个全身变性手术也不可能怀孕,凌洲也知道这一点,他就是借着酒意抒发一下自己的美好愿望罢了。
——要是他们之间真的有个孩子,也许杨乐就不会一心想着离开他了吧。
不过从现在的科学技术来看,这还是无法实现的目标。
“我说笑的…”凌洲用毛巾擦着脸,无奈的看了杨乐一眼,“直接泼水是不是太过分了?”
杨乐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翻了个白眼,“我没直接把杯子砸过去已经是给你这个前任老板面子了。”
被当头泼了杯冷水,凌洲的酒意也彻底醒了,他不再缠着杨乐胡闹,利索的拦腰把他抱起来,笑道:“好了,不跟你闹了,时间不早了,去洗澡吧。”
浴室里的双人浴缸里早已经放满了澄净的热水,水面上方酝酿着一层热气腾腾的雾气。
尽管旁边的温度表显示水温是最适合沐浴的39度,不过凌洲还是腾出手来试了一下水,确定不烫了,才把杨乐抱进去。
杨乐腿不方便,身体一进到水里,脚踩到光滑的浴缸底部,立刻显得有些恐慌,下意识用力攀住了凌洲结实的手臂,防止自己往下滑。
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传过来,这样亲昵的小动作让凌洲心情大好,反手握住杨乐的手腕,一边安慰着他,一边也进了浴缸,从背后抱住他。
“好了,别怕,不会让你滑倒的。”
凌洲亲了亲杨乐泛着湿气的后项,忽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对了,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在院子里乱跑,最好找个佣人跟着你,要不然摔倒了怎么办,尤其是湖边,很危险,少去那边。”
凌洲说的是宅子后院里的人工观景湖,天气渐渐凉了,湖水变得非常冷,湿气也重。
杨乐想起了白天遇到了周沐,脑海中浮现起了那双小白兔似的丶惹人怜惜的眼睛,他垂下眼帘,漫不经心的用手拨着热水,随口嗯嗯了两声,“知道了,我会让人跟着的。”
凌洲有些惊讶的样子,“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你平时不是很讨厌佣人总跟着你吗?”
杨乐撇了撇嘴,“你怎么回事?我遂了你的意你还不高兴了?”
凌洲哭笑不得,安抚似的抚摸着杨乐的头发,“我就是问一下而已,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杨乐又不说话了,安静的盯着水面上漂浮的雾气,两人就这样和谐的泡着澡,空气中充满着清淡的沐浴露香气,耳边响着哗啦啦的流水声,身体浸泡在恒温的热水中,又舒服又困乏。
过了一会儿,杨乐在凌洲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抱怨道:“你能不能管好你下面那根东西,顶到我屁股了,难受。”
他这么一动,擦枪走火,凌洲耳朵立刻蹿红了,他危险的低喘了一声,连忙按住杨乐,煞有其事的警告道:“别乱动,要不然真控制不住了。”
‘娇妻’在怀,而且还是裸着的,凌洲他要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才是真有问题。
“你别动…”凌洲忍得很辛苦,沈闷的嗓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情欲,有些沙哑,但更多的是性感。
杨乐顿时警惕了起来,这种低哑磁性的声音给了他一个危险的信号,每次凌洲想上他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
但这其实也是个机会。
杨乐费力的爬起来,转过身跨坐在凌洲腿上,面对面的看着他,湿淋淋的手臂从水里擡起来,搭在凌洲肩膀上。
然后压低声调丶放软嗓音叫了一声,“凌洲…”
此话一出,杨乐立刻就感觉底下那东西又硬了几分。
凌洲虽然耳朵已经红透了,但脸上还尽量保持着平静,沈着的应对,“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一般来说,杨乐肯这样撒娇似的跟他讲话,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他闯了大祸需要凌洲来救场,第二个就是他有所求,想要什么东西。
根据白天时顾之远打电话跟他抱怨某个小坏蛋毁坏花草的事情来看,应该是前者。
杨乐嘿嘿笑了两声,“没有,不过确实有事儿求你。”
他故意贴近了凌洲,试探的问:“据说研究毒素的时候都要研究解药,那你那天给我注射的东西,有没有解药?”
凌洲微微眯起眼,“谁跟你说的?”
杨乐不打算出卖顾之远,潦草的敷衍过去,“没谁,我自己瞎猜的,真的有解药吗?”
凌洲定定的看了他几秒,似乎不准备再继续瞒他,直截了当的点了点头,“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