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虞幼文不知是沉得住气,还是压根没反应过来,伸手捞着自己掉下来的官帽。
进了内殿,他才攥着拳,使劲捶他的脊骨:“你放我下来!”
虞景纯用脚踹上门,直奔他睡觉的床榻,把人从肩上翻了下去。
他胡乱踩掉鞋子,又去脱虞幼文的:“你不喜欢咬人么,咬得我开心了,我就让林烬回来。”
这是丑事,虞幼文根本不敢喊人,就算喊来人,说不定还是虞景纯的帮手。
他勾着脚,不让他脱鞋,又扒着帘子借力推他:“你不能这样……”
皂靴脱不下来,虞景纯也不强求,咧开嘴角笑了一下,握住那把纤腰,要将人翻过来。
“凭什么林烬能,朕不能!”
虞幼文用手肘撑着床单,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迅速被搡倒。
他是来真的?
虞幼文愣愣盯着他,鬓边头发乱了,好似受惊的小兽。
虞景纯噗嗤笑了,眼神却是冷冷的,有孤注一掷的狠劲。
他俯下身,慢慢凑近他那张惊惧惨白的脸,寒声说:“再挣,信不信朕给你捆了。”
哪能不挣呢,虞幼文的嘴唇不住颤抖:“无论真相如何,我都是拿你当至亲看待,父亲在天有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