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顾我了。”
柳冬怔了一下,全身寒毛都要乍起来了:“这怎么能一样!”
“他在漠北好好的,身边都是好儿郎,要我去做甚么。”
虞幼文把匣子转过来:“没你交接,有金令也调不出银子,你去帮帮他。”
柳冬的脸都绿了:“这是娘娘留给你的,就这么给出去!”
虞幼文看向窗外,眼底融入阳光,犹如透澈宝石:“快入秋了,我虽看不到军报,但往年秋季,鞑靼总会南下劫掠,”
“上月兀良哈部本该遣使朝贺,可我翻了礼部公文,却并未见到相关记档。”
柳冬走近几步:“你是说,北边要乱?”
他是见过战场的,不怕再去,但也不忍见生灵涂炭。
“前年林烬才重创漠北三部,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死灰复燃。”
虞幼文轻声说:“以防万一。”
柳冬拒绝不了,这是关乎无数百姓的大事,他阖上匣子,往外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拿出一方小令放在桌上。
他抬手制止要开口的虞幼文:“打仗是烧银子的事,不给你留下一点,到时什么也剩不下。”
虞幼文嘟哝着说:“商铺还在,又不是没了进项……”
“你再说一句,”柳冬睨着他,冷酷地说,“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