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患。”
虞幼文捏着木夹暖杯:“怎么斩草除根,难道叫陛下把兀良哈部的老弱妇孺都杀了。”
袁柏接过茶,很生气:“你怎么说话一呛一呛的,我懒得跟你说话。”
虞幼文不高兴地抿着唇,他分明就是陈述事实,是袁柏在乱发脾气。
说是不理他,袁柏转个头又忘了。
“你最近总往陛下那跑作甚?”
虞幼文捧着热乎的杯子暖手:“你是为这事生气?”
“你管我为甚么生气!”
虞幼文默默地看着他。
袁柏神色有些不自然,嘟哝着说:“兀良哈部使臣的话传了出去,有人私下传了些闲话。”
“什么闲话?”
“就是……”袁柏谨慎地压低声音,“就是妃嫔嘛,本来这事是个误会,他们也不知情,只以为鞑子愚蠢,都没追究,”
“你可倒好,天天往陛下身边凑,眼尖的人可不就翻出来了。”
袁柏很头疼,这是他一念之差搞出的误会,谁曾想伤没少受,倒把崔文鸢名声坏了。
虽然人家本来就是个断袖。
可崔文鸢为官清正,名声倒还好说,那些人闲话几句也就过去了。
更重要的是,他担心此事会传到林烬耳中,到时候捅出什么大乱子,他百死莫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