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眨着眼,目不转睛地看林烬,像看一件稀罕物。
林烬拿筷子的手有些拙,紧绷绷地颤:“为什么?”
“他要脱我衣服,”大喇喇的,虞幼文说出来,指着房中书案,“就在那儿。”
林烬抖了一下,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放下碗,揽着他的腰弯身去捡:“然后呢?”
“然后我就用砚台砸他脑袋。”
虞幼文皱着眉,得意中带着点儿不高兴:“额头那么大一个口子,他还能站起来,我就又补了一脚,就像……”
他拽着林烬的衣襟,凑上去,像分享什么好玩的事:“就像当初踢你一样,我厉不厉害?”
林烬看着他那双闪闪发光的眼,很违心地夸他:“厉害,很厉害。”
砚台都砸到脑袋了,人家还能站起来,你真厉害。
一定是血气冲了头,林烬昏沉沉的,莽撞且冒失地追问:“他真没碰过你?”
虞幼文瞪着眼想发怒,为他的不信任。
可林烬紧紧匝着他的腰,不停念叨:“你别生气,我就问问,他……”
他把不停扭动的人摁在怀里:“他有没有这样抱你,亲你,或者……”手往下滑,火烧火燎地问:“或者碰你的……”
虞幼文不说话了,怒气消散,神情添了一种惊慌。
沉默,灼人心弦的沉默。
林烬好生气,不是因那些不值一提的触碰,而是因为没护好他,还恬不知耻的追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