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悦这话，她也不知道一下触动了哪根神经。

“你也知道是二十几年啊！谁知道我的小宝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抱着思雨的时候，我的小宝呢？她有没有人抱呢？我带着思雨旅游的时候，我的小宝有没有吃饱，有没有……”

“够了！别说了，别说了！”

看着她逐渐崩溃，姚父把她抱住了。

对于女儿苍白的脸，他也心疼，可是他现在没办法考虑太多。

至少，对于这个女儿，他们已经做得够好了。

可是对于亲生女儿，他们还欠得太多。

姚母却一把把他推开了，恶狠狠的冲着他，“姚建军，你看看，你睁开你高高在上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地下室！小宝就住在这样的地方，你有什么资格说够了！这都是我们欠她的！我们欠她的！小宝不好过，我们一家人都过不好！”

姚父闭了闭眼，一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侧。

“是，都是我们欠小宝的，可思雨也是无辜的，你明明那么爱思雨，为什么现在这样伤害她？小宝抱错了，那是我的错，我这个做丈夫的，做父亲的没做好，思雨能够给我们当女儿，也是一种缘份，你不能因为小宝，就恨她……”

“我恨！我怎么不恨呢！我恨你，恨你没有照顾好小宝，明明知道我预产期就是那几天，还要去出差，还要去见她！我恨我自已，恨我自已为什么没有看好小宝，怎么就能够让她不见呢！我也恨思雨，恨她占了我小宝的身份！要是早点发现，是不是我还能找回小宝，我还恨姚青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