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为什么要锁门,但已经急红了眼的姜悬珠才不管他的疑惑呢。
她拉着人的手,迫不及待的把人推进了自己房间。
“悬珠……”
白榕看见屋里的装饰,就明白这是姑娘家的卧房。
他感觉垂了眼皮,规矩的不敢乱看,语气有些急促,“悬珠,我们这样不对,咱们快出去吧。”
他怯怯的反拉住她的手,急得额间出了一层薄汗,就想出去。
姜悬珠却是不管不顾的把人直接推到了床上。
被子里满是女子馨香,白榕闻着这暧昧的气息,身下是柔软的被子。
身上一具柔软的身体压了上来。
他面色急促的红了,嘴里的话磕磕绊绊的说不完整,“悬珠、不要……”
他拉住那只已经徘徊在他衣摆下的手,艰难的劝道,“悬珠,等我们结婚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现在还不行。”
姜悬珠被他拉住手,手动不了,干脆亲了亲那张不停说话的唇。
白榕被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唇,然后他听见悬珠轻松的说,
“结,我们结婚。”
“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
“早晚都要睡一张床,我们早点睡也一样。”
姜悬珠说一句就亲一下人,把人亲的两眼迷离,手也渐渐松了。
姜悬珠手得了空,开始上下摸索。
白榕被她那番歪理哄得脑子迷糊,反正早晚他们都是要结婚的,悬珠要是想的话,早一点也没关系吧。
他忍住嘴里的呜咽,想通后,迎合的仰着脖子吻上悬珠的唇。
这种事,当然是两人合拍更有乐趣。
姜悬珠得了回应,更加热切。
白榕看着她像只小狗一样伏在自己身上,鼻尖划过他的脖颈,唇瓣徘徊在他的锁骨,不停碾压啃咬。
白榕被咬痛了也忍着,生涩的配合着她的动作。
然后他身上一凉,只觉得凉风刺激过身上的肌肤,衣服堆在了一起,白榕闭着眼,睫毛剧烈的颤动……
……(后面自己想!)
两个小时后。
屋里的热气还氤氲在上空,急促的喘息声慢慢消散。
姜悬珠慵懒的躺在床上,发丝披满肩头,她一只手还搭在白榕腰上。
白榕觉得有些痒,又靠近了些,两人依偎得越发紧密。
“悬珠。”
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眼角嫣红,如雨后海棠,眼角眉梢都透露出一股艳情。
他一只手揽着女子的腰,声音沙哑的规划起来,“我明天去趟供销社,后天就正式上门,让我们的事情在你爹娘面前过个明路,我爸妈那边已经去信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正式成亲。”
正在事后放松的姜悬珠闻言眉毛一跳。
照他这么说,后天上门,等两边一商量好就结婚?
她蹙着眉,“你着急什么?”
白榕拉着她的手,“我们都这样了,我得负起责任。”
“而且,我喜欢你,悬珠,我想和你结婚。”
性格并不算外向的白榕说起情话来浑身都有些羞涩。
他脸上的嫣红还没褪下,倒是看不出来。
姜悬珠叹了一口气。
转身,面对着白榕,手抚过他的漂亮的脸蛋,推脱道,
“不急,我爹娘那边不想我这么早结婚。”
白榕闻言有些失落,不过他还是鼓起精神,“就算不结婚,咱们可以先订婚。”
毕竟他们都做过这种事了,在白榕的教育中,他是该负责的。
他可不是那种骗了女孩子身体就不负责的渣宰。
就是不结婚,两人可以先定亲,这样才不会毁了女孩家的名声。
“唔,你一个知青真的愿意和我一个村姑订婚啊。”
姜悬珠摸着他的手,意味不明的说。
她还以为知青们都眼高于顶,不会愿意在队里结婚的。
她也是抱着这个心思觉得跟知青玩玩也好。
不然像刘青那么难缠也很麻烦的。
不过好像白榕不是这么想的。
白榕也知道有些知青自觉高人一等,看不上队里的人,觉得他们都是泥腿子。
他可不是那种人,他赶紧替自己辩解,“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悬珠,我真的想和你结婚。”
他眼里尽是清澈和认真。
姜悬珠躲开他的目光,为难的说,“唉, 你不知道,我爹娘都不让我和知青往来……”
白榕闻言眉眼有些黯淡。
本地人和知青之间的隔阂很大,这种想法确实存在。
姜悬珠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