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跟他说的一样为了弟弟好,完全可以拿钱打发了悬珠,何必费尽心机的把人安排到公司里,每天眼皮子底下看着,甚至是劳心劳力接送上下班。
与其说是防着悬珠联系习献,不如说是防着悬珠联系除他自己以外的男人。
假公济私!
张肖钦越想越端不住自己温和的面具。
他绝不允许事态再这样继续下去。
但习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习家势力不仅在商界,习家人丁兴旺,政界也不是没有人。
可以说,硬拼是轻易对付不了的。
既然这样,张肖钦眯眼,那就只能先把人藏起来了。
他受不了悬珠天天和别的男人待得那么近。
。
这两人的暗潮涌动姜悬珠和习宴都不清楚。
有了昨天的上班经验,姜悬珠今天更是如鱼得水。
到了办公室,先是趴下来睡两个小时,然后去茶水间慢悠悠的泡了杯绿茶品半个小时。
这会就可以吃午饭了。
习宴照例带着她去食堂,没有对她摸鱼的行为有所表示。
姜悬珠放飞自我,完全不在意习宴,中午吃了一碗烤鸭粉。
晃晃悠悠的,姜悬珠又结束了一天的打工生活。
习宴今天回家没看见习献。
他也没有多在意,习献以前也会出门和朋友玩,也有一两天不归家的时候。
过了几天后。
隐藏在暗中的翻涌终于来到明面。
这天下班,习宴照例要送姜悬珠回家,却突然有个合作出了纰漏,得紧急处理一下。
姜悬珠耐着性子等了十分钟,就不耐烦了。
“不等了,我自己回去。”
她不耐烦的打了声招呼,就转头要走。
习宴一时半会也处理不完事情,就想着让林助开车送一送。
没想到姜悬珠腿抡得快,已经不见了人影。
习宴只好给姜悬珠发了个消息,
习宴:[到家了给我说一声。]
习宴关心完,就投入了工作。
加班到了八点,他才抬头,看到窗外已经升起霓虹灯的夜景。
他又拿起手机,没看到姜悬珠的回复。
习宴皱眉,又发了一条信息,
习宴:[到家了吗?]
隔了有几分钟,那边才回了消息。
姜悬珠:[你烦不烦啊,早到了。]
收到这条消息,习宴皱起的眉才松下来。
虽然语气看着不怎么好,但这正是姜悬珠对他的态度。
于是习宴没有多想。
另一边,郊外的别墅里,张肖钦放下手机。
他一旁的人居然是许久没出现的习献。
习献没忍住,一把抢过悬珠的手机,看了一眼消息,然后脸色抽搐。
“啧,你还学得真像。”
张肖钦不说话,只是放轻脚步,走进卧室里。
卧室里,向来张牙舞爪的人此刻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美好得像一幅画。
习献也跟着进来,面色还是有些犹疑,“张肖钦,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悬珠醒来肯定会生气的。”
张肖钦坐到床边,在习献不耐的视线下伸手摸了摸床上人的头发。
他语气很轻,“那不然怎么办,任由你哥一个人把悬珠圈在他身边吗?”
习献闻言咬唇,眼里闪过不喜。
张肖钦看了看睡着的悬珠,接着说,“就让悬珠在这里待一段日子,最好让习宴放弃悬珠。”
张肖钦说完又看向习献,“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今天回去吧,别让习宴发现什么不对劲。”
习献这么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我要等悬珠醒了跟她说说话,我才不回去。”
张肖钦眉眼一冷,温柔气质荡然无存,“要是让习宴发现你的不对劲,找到这里,悬珠又会被他独占!”
习献不忿道,“行,那我回家,你也不能在这里。”
这两个刚站到一起的盟友关系此刻变得岌岌可危。
张肖钦笑了,“我也走了,悬珠醒来肯定会害怕,再说,我走了谁照顾悬珠,谁给悬珠做饭?”
习献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张肖钦见状,又低声道,“你可以白天抽时间来,晚上还是得在家看着习宴,随时打探他那边的消息。”
习献最后为了顾全大局,还是答应了,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他走之前特意叮嘱,“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欺负悬珠。”
等张肖钦再三应下,习献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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