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啊?”唯一状况外的媖清清左右看看。“有秘密,我要闹了。”
“品鉴自助餐去吧。”没人回答她,妲魔女只是无情摆手。
媖清清快乐花栗鼠附体,跟南曌溜到长桌前,感觉妲朗月听不见了才小声吐槽。“朗月真是不知道什么叫收敛,熏腊肠一样给你染的一身香味。”
两个人靠的近了些,妲朗月留存的信息素的存在感一下子拔高一大截。
“很好闻,我很喜欢。”虽然浓烈到略带辛辣的艳丽香味不太贴合南曌的气质,但南曌就当是喷香水了,自己愉悦比较重要。
“啧啧,如胶似漆嘞。”媖清清拿起一小碗布丁挪了两步,“我还是离你远一点,香味太浓耽误我进食。”
南曌拿了一小块蛋糕,用金属小勺送进嘴里,“这个不错。”
“是么是么?”媖清清也拿了一小碟尝尝。
妲朗月离二人不远,摇晃着酒杯时不时与过来闲聊的人回应几句,没人说话的时候就用眼角馀光注意着南曌的身影活动。
“坠入爱河了?”有人搭话,是私交不多的合作夥伴。“她们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开玩笑的,妲小姐也有这么一天。”
“哦?”妲朗月漫不经心的擡了擡酒杯,算是与人打过招呼。“凑合事儿吧。”
算不上坠入爱河吧,只是我单方面的把南曌纳入了生活范畴。妲朗月心里这么想。
不过南曌确实是一个契合的好搭子。
“这举手投足...”合作夥伴咂咂舌,“她有姐妹吗?介绍一下呗。”
姐妹?
妲朗月神秘微笑,金黄色的酒液一饮而尽,“秘密。”
南曌吃了个五分饱,从侍者机器手上拿了温热的手帕擦了擦嘴。媖清清站在她左边,在南曌的眼角馀光中,右边出现了一个人影。
气味闻起来是合成香水,有些烟草呛人味,并且逐渐向自己靠近。
南曌歪头,是一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男性,肩膀很宽,顶着一头挑染了蓝色的白毛。
“你是妲朗月的女伴?”男人不着痕迹的从上到下扫了南曌一眼,这种有些挑剔的凝视让南曌皱了皱眉。
南曌不想理他,媖清清倒是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问这种问题很失礼,怎么,人家跟你很熟吗?”
“说说话不就认识了。”男人吊儿郎当的耸肩,似乎才想起来要自报家门。“我,尚瀚祥。”
男人伸出手,等待南曌的反馈。
“哦。”南曌面无表情。
本来就有点排斥这个人,这人一说自己是谁更烦了。
尚瀚祥举着的手僵在原地,一时间尴尬的他的微笑都挂不住。
他自认也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好些年了,好歹是个富小开,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的人已经不常见了,谁啊这女人,什么来头啊,拽个屁啊。
媖清清小声偷乐,也拿了手帕擦擦嘴,“走吧走吧,我也不想吃了。”
她可烦死这家夥了,小时候是坏男孩人设,长大了也被树立了一个虽然看起来像是浪子实际却是顾家好男人的人设。谁不知道谁啊,尚瀚文好歹算洁身自好,尚瀚祥就是个骗天真小姑娘的烂黄瓜好吗!
光脑上那么多女明星,怎么还有人买账这种臭男人款啊?
媖清清对於女同胞们的审美不理解,但尊重。不过这人凑到自己面前碍眼,也别怪自己撅他面子了。
“你歧视男性?”尚瀚祥眯着眼,声音拔高了一点。
“拜托,是你自己凑过来自说自话,怎么就扯上歧视男性了。”媖清清翻了个白眼,这家夥可真是扣了个好大的帽子过来。
男性现在作为少数群体,十分会报团取暖,尤其卡俄斯和乌拉诺斯两个辖区,时不时的父助会那帮人就会组织一下游行,为男性争取更多权益,争取政府的固定席位增加,争取少数群体的免税优待,争取针对男性研发的各类用品等等等等。
莫名其妙的,这个社会明明人人平等好吗,男性吵吵嚷嚷的,到底要搞什么特权政治啊!你少你有理吗!
上庭还是太仁慈了。
媖清清气鼓鼓的在心里腹诽。
南曌皱眉,她对现在的趋势也有些了解,男性自认为数量上是弱势群体,社交舆论上往往对此大做文章。
“你歧视女性?”南曌平静的与男人对视。
“怎么?”男人被这个询问搞得猝不及防。
“你歧视女性。”南曌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