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了,把他俩打发了出去后,收拾了床单就去找秋夫人。
魏凤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走:“我会负责的。出去后我会娶你……如果你回还愿意的话。”
饶女垂着脑袋,低声道:“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魏凤没说话,只是不露痕迹的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路管事急跑来道:“夫人,您先回去吧!”
饶女抿了抿唇,不解道:“为何?”
“老爷请了大夫马上过来,你快回去休息”路管事偏过头又对魏凤道:“公子,老爷让你去前厅!”
魏凤轻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
正厅内,魏江板着一张脸,一旁的秋夫人面上也是难得的严肃。
魏江嚷嚷道:“昨夜是怎叮嘱你的,你竟这般管不住自己。”
秋夫人劝道:“老爷!”
魏凤惊道:“你怎么知道!”
“你…你…”魏江半天也不知怎么说。
秋夫人小声接话道:“你昨夜也太不知克制了,前三月要养胎。你倒好,竟然这般……叶儿昨日都见红了。“
魏凤微微一怔,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结结巴巴道:“你你们莫不是…看了…”
“早上李婆子去时就发现了端倪,我已纪差大夫来给叶儿看了。”
魏凤脱口而出道:“不必。”
魏江骂道:“什么不必,行事这般不顾后果,你给我去祠堂跪着!”
秋夫人肃道:“凤儿,你太不懂事了。女子若是落胎对身子影响可不小啊。”
魏凤还想在说些什么,瞟到层外那一抹鹅黄色,她在屋外偷看。
他擡高音量大声道:“儿子知错了,这就去跪着。“
路管事找不到人正着急呢,见饶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后,急道:“少夫人,你可算回来,让这位张大夫给你看看。”
张仲应整个人呆楞在原地都傻眼了。
饶女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张大夫。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劳您看看。”
张仲应硬着头皮上前号脉,压根不是有孕在身的脉象,擡头对上她那威胁的眼神,颤声道:“……无事。”
路管事不放心道:“您在看仔细些。”
饶女摸了摸小腹,不放心道:“是啊,我这肚子可才一个月啊,怎么昨夜见了红啊。”
张仲应飞快收手,转身写下药方,递给了路管事。
“饭后喝!”
路管事接过后,还想再问些什么。见他拎起药箱,头也不回就走了。
饶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大夫年纪转轻,怎么请他来。”
路管事道:这张大夫可是有名气的,公子也是他提供的信息才找回来的。”
饶女点了点头,看着路管事呆呆哎呀了一声,僵硬道:“我肚子疼,你快些将大夫请回来。”
张仲应三根手指又颤颤巍巍的扶上了她的手腕,她将路管事打发走了后,缓缓用一块绢布包着昨夜的香料递给了他。
张仲应接过后,兴奋道:“是母香!”
“这香料果然有问题。我闻着只是普通的花果香,并设什么其他的迷香在内,只不过乍一闻是有些些不适。”
张仲应道:“不错,这便是此香绝妙之处。”
饶女阴沈沈道:“这么说,他之前便是被人用药催残至此。”
“那日,我以清心丸压下其体内剧毒,但终究未曾解其毒。今日,这母香一经入体。便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
这般下作的手段,魏凤兄长死时他在,但却不愿多说。看来,这药多半是那人所下。
而那日大胡子的态度。更是她是让人起疑,这件事不能让旁人知晓……
饶女冷声道:“张仲应,我要你向老爷夫人回禀,此香料没有问题,但公子却有问题。”
她来到祠堂内,见魏凤盘坐在地上。单手撑着脑袋,盯着面前牌位出神。
“看什么呢?”
魏凤瞥了一眼身侧施施然走过来的娇美女子,道:“看这些死人牌位,想他们是不是真的存在。”
饶女温柔地笑,把怀里衣服递给他道:“这是你自家的祖宗,没有他们哪来的你。”
魏凤接衣服的手一顿,奇道:“给我衣服做什么?”
“要劳烦你在这里待上一段时日了,我不怎么喜欢那个大胡子。”
魏凤看着她,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