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一个这么大的女婿,不答应复婚也是对的。
繁音又跟林准易交代了几句,言语间透露原来因为林准易和繁星婚期将至,繁音晚上还要就这件事召开宴会宴请他在道上的朋友们,地点当然是在繁老头的老宅,那么按照时间来计算,他最晚凌晨四点就得动身回去。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便拿起繁音的手腕,见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到三点。与此同时,繁音挂了电话,抽出手,又按我的头,笑着说:“瞧你刚刚那表情。”我重新捉住他的手腕,问:“这表不是没收么?”他再度抽回手:“不告诉你。” “不告诉就算了。”我说:“对了,你四点就走?”他问:“干什么?”“那我怎么回去?”“你先睡,等司机送完我正好送你去公司。”我没说话。他难得体贴地说:“这车是在这里的临时代步,写得也不是我的名字,但如果你担心,就联络你的司机,让他选个你觉得可靠的地方接你。”“那车是谁的名字?”“我情妇的。”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问:“你走之前能不能给我留点钱?”“出什么事了?”“没出什么事,我的钱夹在车上,你把我的司机撵走了,现在我一分钱也没有。”我说:“既然直接去公司,那我要在路上买药。”他明知故问:“什么药?”“事后药。”他皱眉,没说话。我解释说:“虽然理论上三天之内吃就好,但明天我一回公司就有会,开完就要出国,连续三天都有很多事,我的记性没你这么好,到时肯定忘记。我的贴身助理都被我爸爸拿下了,其他秘书肯定也好不到哪去,这事不好让他们帮我办。”他开了口:“你不是有短效药?”“我是有,但我没料到你发烧还能这样啊。”我忍不住瞪他:“那东西没多少钱,你是不是太啰嗦了?”他竟然笑了。我被他笑的毛毛的,“你笑什么?”“没事。”他说着还在笑,且用手使劲揉我的头。“到底给不给钱?”我问。“不给。”他笑个不停:“我身上也没现金。”“钱呢?”“都在准易手里。”他说:“我既不买东西,也不召女支女。”显然是不想给我,“那你打给他,让他买给我。”他皱眉:“这种东西让他买不合适吧?他都能当你儿子了。”“我没这么大儿子。”我才比他大七岁!“那辈分也不一样。”他说:“你是他岳母。”“我不是他岳母,我不跟你复婚。”“那也是他岳父的女人。”他摆出一脸烦躁,闭上眼睛:“别说了,不买。”我自然无话可说了,便去拉他按在我头上的手,他的手掌顿时就绷紧了,闭着眼睛说:“那种药会造成宫外孕。”我还在生气中,不想说话。“我记得你是安全期。”他揉着我的脑袋,仍旧闭着眼睛:“反正跟吃药成功率差不多。”“……”他总算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即笑了:“气泵又开始工作了。”我说:“你不戴套,还不给我买药,不是你怀孕流产,所以你才这样。”“又不会让你流产。”他有些温柔地说。“你以为生孩子很舒服吗?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更生气了,“对哦,陪产那天你在忙着发疯,差点摔死茵茵!”“好好好,我到时留钱给你。”他用虎口卡住我的后脖子,固定住了我的头,伸过脖子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是我错了,怕你了,别哭。”我满意了,擦了擦眼睛。“睡吧。”他抚着我的后脖颈,又闭上了眼睛。我明明也困了,也闭上眼,却似乎过了很久,发觉自己睡意全无。也不知他是怎么察觉到的,过了一会儿,问:“怎么了?”我辗转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忍住:“你真在这里有情妇么?”他低笑了几声:“傻瓜……”“小甜甜出现了,那个碰不得女人的毛病是不是已经好了?”我是基于这个想法才这么问的。“好了我还跑来让你这样玩?”显然他困了,语气有些含糊:“整天拿我开涮,光睡不负责。”“哦……”我问:“你早就看出管初夏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不是事后诸葛亮么?”“不告诉就算了。”我说:“对了,你四点就走?”他问:“干什么?”“那我怎么回去?”“你先睡,等司机送完我正好送你去公司。”我没说话。他难得体贴地说:“这车是在这里的临时代步,写得也不是我的名字,但如果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