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德军士兵们疲惫的躲在建筑的废墟当中,忍受着饥饿…
与苏军的景象截然相反,苏军士兵们正在大口喝着热糊糊,大口喝着提供的伏特加…
…瓦列里并没有参与士兵们的休憩,他依旧在改造的较为完善的指挥部内借着煤油灯光,仔细的看着统计好的物资统计薄,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弹药消耗,食物储备,油料库存,伤员数量以及新补充士兵的信息。~1/7/k^a^n¢w·e?n~x,u¨e..~c·o′m/
没错,即使顿河方面军和斯大林格勒方面军这里加起来已经快要超过一百万人,苏军依旧在往斯大林格勒的方向源源不断的增兵,本土优势和底盘大,人员多的优势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德军现在勉强供应三个方向的战场,重武器与坦克的缺口一直存在没有补全,而苏军供应三个方向的战场则完全没有压力,重装备和坦克依旧源源不断的从补给线上生产出来。
瓦列里看着手中的报告,眉头紧锁,思索着还没有什么可以优化的地方,以及如何应对曼施坦因的解围尝试,曼施坦因毕竟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对自己的对手永远要保持谨慎…
瓦列里可不想阴沟里翻车。?微^趣?小??说??? ?追}o最?新§?章>节£
“哗啦”。
门帘被掀开的声音打断瓦列里的思绪,他抬起头望向门口,是朱可夫的副官,一名长的五大三粗,非常高大健壮的中校,脸上带着一股笑意,眼里满是敬重:“中将同志,朱可夫同志和罗科索夫斯基同志请您过去,说有‘重要补给’到了。”
瓦列里有些疑惑,重要补给?这东西通常不会直接叫他去接收,但他还是合上统计薄,整理一下军容,跟着副官走出他的指挥所。
他被带到不远处一个更大,也更坚固的地下掩体,是朱可夫的临时指挥所,一掀开门帘,一股带着烟草,皮革和伏特加混合的味道。
里面还有着温暖的炉火,驱散了秋季暴雨刚刚到来的寒意,温度并不高,里面没有添加多少柴火,旁边的桌子围着三个人,分别是朱可夫,罗科索夫斯基,以及基尔波诺斯。
桌上没有地图,没有文件,只有几个看起来较为老旧的军用饭盒,一小盆冒着特气的土豆炖肉,几块黑面包,以及几乎见底的,两升装的伏特加玻璃瓶和几个小玻璃酒杯。?s/s¨x¢i~a,o^s/h·u!o\._c′o~m¢
“亲爱的瓦列里同志,你终于来了!”朱可夫的声音带着明亮的酒气与畅快,他脸颊微红,声音洪亮,但没有平时的严厉,他指着桌边的一个空弹药箱:“快坐下,快坐下,就等你了。”
罗科索夫斯基优雅的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空酒杯,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略带揶揄的微笑:“瓦列里同志,你再不来,朱可夫同志就要”把你那份‘战略物资’给‘优化分配’掉了。”
罗科索夫斯基特意调皮的用上战术词语。
基尔波诺斯笑了笑,此刻也显得很放松,他笑着拿起酒瓶,给专属于瓦列里的空酒杯中倒上一杯清澈的酒水:“瓦列里同志,快坐下,今天值得庆祝一下,为我们合拢的包围圈,为保卢斯那只钻进笼子里的老虎。”
他看向瓦列里,眼中满是真诚与敬佩:“也是为了你这只打不死的‘狐狸’。”
瓦列里看向这三位自己的‘老友’,战友,亲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立刻明白了所谓的‘重要补给’,是战火间难得的放松,是胜利喜悦的分享,也是长辈和战友们对他的关怀。
他不再犹豫,将自己的军大衣挂在一边的架子上,利落的在弹药箱上坐下,端起那杯装着伏特加的酒杯:“谢谢!朱可夫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基尔波诺斯同志!为了斯大林格勒,为了胜利!干杯。”
“干杯!”
“干杯!”
四人将酒杯凑到一起,玻璃杯撞在一起,辛辣而灼热的液体都滑入喉咙,驱散秋日刚刚带来的寒意,带来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几杯酒下肚,四个人彻底聊开,气氛热烈,话题自然离不开目前的战局和之前结束的炮击。
“瓦列里同志,今日的炮火问候,肯定够保卢斯喝一壶了。”朱可夫用力拍了拍瓦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