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才可以帮到你？钱或者别的……我怎么这么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上忙！”他懊恼又绝望地抿住嘴唇：“真的，我不该贪心的！做一辈子的徒弟就很好了！不管你会不会喜欢我，不管你要喜欢谁，我都可以的！只要你留下来！”

卫琦被他抓住，那温热的感觉隔着病号服传了过来，让她心脏猛烈地跳动。她好像是该抽手的，但她没有动，就这么任由他抓着。

而王梓森还在急切地等着她的答案，他紧紧盯着她的嘴唇，渴望那红唇能饶过他似的。

卫琦终於开口：“你是傻的吧！我都拒绝你了，你还……”

她猛地抽回了手，转过身去，下意识抚上心口。隔着衣服，她真的感觉到了剧烈的心跳。她归咎为刚才王梓森提到的钱，她永远本能地为钱心动。

王梓森本来还要道歉的，见她捂着心口，脸色“唰”一下白了，仿佛想象过最恐怖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他立刻凑过来问：“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又要晕了，我去叫医生！”

见他要去找医生，卫琦立刻抓住了他的袖子：“我没事。”那心跳强烈得她也无法忽略了，她终於问：“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王梓森先是为了她说没事而安心，随后听见后面那句，脸色都变了：“师父！你是因为我说了喜欢你，你才气得心口痛？”他又是诧异又是内疚：“对不起师父，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我发誓……”

“严格来说，都第四世了，有什么恩怨也就三生三世吧！所以你可以不叫我师父……”卫琦一把捂住他的嘴：“也可以喜欢我。”

一瞬间，王梓森吃惊得眼睛都瞪圆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卫琦轻声提醒他：“你要想好了。爱情对我而言，就是可有可无。”

见王梓森猛地怔住了，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他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

卫琦挪开了手：“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工作永远是我的第一位，我可能不会太爱你，可能一时冲动，明天就想分手。”

她其实也在想，为了刚才那一瞬的心跳，她竟然就想在一起，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所以她把免责声明先说了，然后把决定权交给王梓森。

“总之，给你五分钟考虑。”

王梓森立刻想也不想就说：“我不用考虑！你不用付出，我来付出！如果你明天要跟我分手，肯定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我会反省我自己的！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错过了，可能再也没有了！”

他热烈诚恳得像一只猛烈摇尾巴的大狗子。

卫琦沈默了一瞬，伸手过去，王梓森就像往常每一次把脑袋伸过来。

不过，卫琦这一次擡起的是他的下巴。

以前他是徒弟，她也很少盯着他的脸看。而现在，她算是第一次认真看，发现王梓森确实是少有的英俊端正，尤其那一双嘴唇的形状很漂亮。

卫琦捏着他的下巴看，看着看着，手指就下意识往上挪。等她真的触碰到那温软的感觉，当即吃惊地缩了手。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挪开，王梓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卫琦低头一瞟，王梓森立刻缩手；“对不起。”

卫琦也莫名觉得这气氛古怪，要说是什么正经道歉，也不是，反而有种让人害羞的暧昧感。

虽然王梓森没问她为什么要摸他嘴唇，但是卫琦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可她情场经验匮乏，全是影视剧的经验。

卫琦沈默了下：“你嘴唇还挺软的。”

王梓森：“……”

卫琦脱口而出，见王梓森不眨眼地看着她，她莫名有点尴尬，补充说：“字面意思。”她转开眼睛：“你应该很适合拍吻戏。”

这句好像更糟，早知道不解释了。

忽然，王梓森往她这边谨慎地挪了挪，仿佛怕惊走一只蝴蝶似的，一点点挪。

“也很适合做点别的。”

卫琦见他慢慢俯身靠近，那气氛比她拍过的任何一部浪漫电影更让她血液狂蹿，她当即觉得自己刚才那冲动的决定没错。

她见王梓森一点点靠近，他整个人紧张得发抖，呼吸也乱了。她提醒他：“刘希在外面。”

王梓森脑子里都是些废料，这一刻快要疯了：“我们能不能不管她。”

卫琦听得笑了一声。她一笑，王梓森更心痒，当即又靠得更近。“你要不要再看清楚一点？”

卫琦偏头看他，他不止是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