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忌的事情太多了。”秦令川道,他反问道,“这你应该有体会啊。”
黄杉说:“你是不是动了不该动的人,不得不选择去派出所啊?”他有什么问什么,“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不在一线那么长时间反应还那么快的。”
“没有。”
黄杉没继续问下去,以他对秦令川的了解,秦令川斩钉截铁说没有的基本上就是有,一般没有的话秦令川怎么着都会解释一下,他没说破,因为他知道秦令川肯定不会接茬了。黄杉道:“你怎么知道你还要外派啊?”
秦令川看了看他:“不该问的不要问。”
黄杉闷头吃饭,低声说:“我不想让你去。”
秦令川逗他:“这是一个要当副队的觉悟吗?”
对於他们来说,与罪犯抗争也是与人性的恶抗争,有些人就栽进了腐败丶欲望这种人人皆知的浅薄陷阱,从而万劫不覆,对的起良心的人没有那么多丶但也没有那么少。
秦令川收拾碗筷的时候,黄杉突然问:“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秦令川顿了一下,差点把碗打碎:“等我回来吧。”今天黄杉不把自己吓死是完不成他内心设定的目标吗?一句比一句猛。
黄杉在这种事情上不想延迟满足:“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黄杉穷追不舍:“等你下次回来和今天说有什么区别?还是等你彻底结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彻底撤下来只有两个结果。”他不想说,他很忌讳这个事情,非死即伤。
秦令川低声道:“你不能这样逼我。”
黄杉靠近秦令川,亲了一下秦令川的脸,秦令川举着碗筷也没躲,黄杉问道:“那天我发现我他妈的竟然不抗拒,我就觉得我完了,秦令川,你敢说你不…”
秦令川把碗放桌子上,扯了张纸擦了擦手,然后吻住黄杉喋喋不休的嘴,黄杉下意识搂住秦令川的腰,秦令川把人拉进怀里,黄杉满脑子是自己在干什么啊,招惹他干什么。秦令川低声道:“我说了别招我了吧?后悔吗?”
黄杉趴在秦令川肩上,捏了捏他的肌肉,好像是紧实一点,他又戳了戳,秦令川捏了捏他泛红的耳朵:“干什么呢你?”
“检验肌肉密度。”
“那你要不要我脱了检验啊?”
秦令川以为情窦初开的小孩儿调戏几句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黄杉是个胆大的,黄杉说:“那你有本事脱啊。”黄杉心想,谁怕谁,最好吃干抹净了,不然明天醒来秦令川别说在他们市,在不在他们省都另说。
秦令川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不跟他计较,去厨房洗碗去了,没想到黄杉在后边挑衅:“不敢了吧。某人就是嘴上厉害,那天要不是好久没见我再加上喝上头了,你是不是准备瞒一辈子?”
没有哪个男人听得了这种话,秦令川也不例外,他没说话洗好碗,收拾好,擦了擦手,挑挑眉看着黄杉倚在门框上,明知故问:“你刚说什么?”
“说你是行动上的矮子。”
“哦?是吗?”秦令川轻声笑了一下,有的时候需要智取,有的时候直接干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