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接着抓住那只乱动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继而更猛烈地碾压怀里人的嘴唇。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后背,这样又牵手又拥抱又接吻的姿态让她全身都充斥着悸动。
她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身心都被他所牵引,剩的那只手摸着他的黑短发只能跟着内心一点一点回应他。
他的吻占有欲极强不给她一秒钟喘息的机会,她的身子止不住往后仰,他却不允许任何她的退缩紧紧束缚着她吞掉所有他涌进来的气息。
他的身材健硕热烫的仿佛一大块烧红的铁板,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两个人的体温在每分每秒间徘徊交织着。
睡了一觉起来应该有所好转才对,但是她怎么觉得她根本一点没退烧呢?
因为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像热的快要着火了。
江昼不久前放过来的加湿器还在一边工作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让两人越亲抱的就越紧。
……
良久之后。
他用力吻了她一下,终于在下一秒和她的双唇分离。
江昼胸口不断起伏喘着粗气,他的面颊泛红、唇如激丹,濡湿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把掉落的碎发拨弄到一边,吐出的声音暗哑,“以后不要抱别人。”
她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眨了眨迷离的眼睛,缓了片刻后这才解释起来:“我主要是挺感谢他让我认识了你,所以觉得抱一下算不得什么。”
“……”她这是把拥抱当礼物?
江昼绷紧嘴角寒声道:“你要感谢的话我给他钱就是了,为什么你要抱一下?”
他这意大利人还怪保守的,她抱的时候是按照贴面礼来进行的,好像自己都没怎么碰到他。
不过这时她又转念一想,他抱别人她估计也得气吐血,所以也就理解了他并立马产生了愧疚之心。
项清也弯了下嘴角,诚恳地认错:“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江昼抿着嘴,只要一想起两个人抱着的画面还是会令他十分难受。
他一边眷恋地摸她的脸一边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她感受着他的大手滑过她的脸颊和她的耳垂,大拇指的指腹还停留在她的下巴。
他的动作轻缓眼神幽深,仿佛是那么的万般柔情。
尤其是刚刚两个人亲的如此难舍难分之后,此时的画面就更让她激动兴奋到想开party。
她不必再继续一个人孤单的留在死寂里,因为那个她喜欢的人,也正在喜欢她。
想到这她又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眉眼带笑地说:“男朋友。”
被亲的人下一瞬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项清也重新环住了他的脖子,拖着感冒的嗓子说道:“反正你也已经被我传染了,那就再亲一会吧?”
她的语调带着引诱,“好吗娇尼?”
还没有从她的“男朋友”这句话醒过来,又被她的“娇尼”给搞得浑身燥热。
霎时间那天的梦就又开始浮现。
是的,他们已经两心相悦,他是她的男朋友了。
所以,可以亲她了。
江昼没有片刻迟疑,两人就这样又厮磨到了一起。
……
又是一个良久之后。
项清也窝在他的怀里平静着自己的呼吸。
也不知道刚刚怎么搞得,反正亲着亲着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江昼把一边的被子给她盖到身上担心她再次发烧,然后在她的询问下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
项清也知道了他为什么不回她,也知道了他耳朵的事,她担忧地问:“复发了?那现在好了吗?”
他依偎着她,埋在她的发间,此时觉得好不好貌似都无所谓了,“没有,医生说要治个十来天再在家吃药。”
可是好像还不到十来天吧?她侧目询问道:“那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
江昼闻着她身上让他上瘾的味道,收紧了腰间的双臂,言简意赅地回了句:“你病了。”
因为她病了所以他特意回来的?
她顿时觉得十分愧疚,也更加自责,要是她不心软抱柳致好像就没有这些事了。
刚刚嘀咕他的心情也没有了,她此时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做个保守的意大利人。
项清也瘪瘪嘴说道:“是我不好。”
江昼轻晃了下脑袋,反驳道:“我的错。”
“那明天我陪你回医院吧,”项清也看他好像很困乏的样子,体恤道:“你现在要不要睡一会儿。”
比起自己她的身体更重要。
江昼担心她出门再吹风,不以为意道:“没事儿,等你感冒好了你再陪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