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善了的了。
果然,月芙蓉轻轻一笑,无视了君无锦,却是将目光直直对上了秋揽:“芙蓉知道静侧妃善抚琴,不知芙蓉,是否有福气,一品侧妃琴音?”
抚琴?
秋揽垂眸,心中恨不得将月芙蓉的皮给抽下来。
傅静娴的确会抚琴,这没错,可是,如今儿她是披着傅静娴皮囊的秋揽,她懂琴,却未曾练过……她向来只学对自己有利的知识,在xx世纪,在六方军机,她乃是情报处执掌者,她学习的,乃百家知识丶勾心斗角丶穿针引线……而古琴,对她而言,有个毛用?
却是娇媚掩口一笑,笑得让秋揽都觉得有些恶心,然后步子一跨,一边朝着舞台上走,一边儿笑道:“既然芙蓉妹子诚心诚意地请教了,那么本侧妃就大发慈悲赐教赐教,让你听听什么叫做神来之曲。”
秋揽毫不脸红:“曾经,有一个世外高人如此评价过本侧妃的琴声——‘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秋揽越说,心里头却毫不空虚,反倒莫名其妙地觉得……貌似的确这么回事儿,於是背也挺得更直了,头也昂得更高了……在一袭华丽衣服的衬托下,怎么瞧,怎么像一只嚣张跋扈的孔雀?
看得在场人频频皱眉。
不过君无锦却异常欢喜,瞧着秋揽的得瑟模样,十足相信地拍手叫好:“好!好!好!好~”一连四声,绝对的最佳赞美。
可是太子爷——您家侧妃的琴声,您听过了么?
“陛下,这静侧妃是否太故弄玄虚了些?这雷声大的哟,该不会,等一会儿便来个雨点儿小吧?”牧蝶心可不像其他人,不爽还要忍着,她早就看秋揽不顺眼了,不喜的话更是毫不掩饰便说了出口。
谁知道君向天却是哈哈一笑,眸中兴致昂扬:“皇后不要言它,在某些情况下,琴技倒不重要了。朕瞧着,就觉得甚是有趣!”
就在这时,门口一个和蔼的笑声响起:“什么事儿,竟然让皇儿也觉得这么有趣?快给哀家说说!”
在秋揽即将登台,献上自己那撇脚的琴技之际,一直未露面的林染终於姗姗来迟。林染今日只做了普通的打扮,但是黑发却精心盘起,整个人被吴嬷嬷搀扶着,显得精神奕奕。
“太后安康!”林染这个太后果然很受爱戴,在场人跪下,无不是真心全意。
林染摆摆手:“起来吧起来吧,都看了一辈子的行礼了,早没感觉了……”
秋揽也是心中一喜,最大的后台来了,现在是干嘛嘛不怕,吃嘛嘛很香!
赶紧回头,情切地就叫了一声:“皇祖母!”然后便急切地朝着林静走去。
谁知道身旁却一阵风扫过,有人竟然已经较自己快了一步,明黄一划,竟是施展轻功,慌不跌地就朝着林染掠去。
君向天一掠而过,快速落在了林染身旁,亲昵地挽住林染的手臂,担心道:“母后怎地来了?朕听闻母后身子不好,还以为母后不来了,所以也没去接母后,母后还请不要见怪。”
君向天对林染的孝顺是出了名的,他的出生并不好,母亲不过是一个宫女,他出生后虽被封为贵人,可是却也在他九岁那年染病生死。不过君向天幸运,得到林染喜爱,求先帝将他划给了自己,带回了宫养着。
可以说,如果没有林染,便不会有君向天,君向天如此孝顺,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林染轻轻一笑,拍了拍君向天的手背:“哀家哪里有身子不好啦?哀家身子好得很,今日静娴进宫,哀家怎能不来?”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朝前走,“现在这是怎么着?哀家的静娴,是要献乐了么?”
“可不是。”君向天哈哈一笑,“母后,朕可是非常期待呐!”
“哦?”林染瞧着秋揽,眼中也是慢慢的笑意,不过眸底却有一股秋揽瞧不懂的神色再酝酿,瞧着那人,似乎一瞬间便多了说不清的留恋。
然后眸子一掠四周,陡然轻飘飘问道:“哀家听闻,塔雷国不是来人了么?怎的,这人,怎么一个也没瞧着?”
——*帝宫浮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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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写得很详细,因为这里是个转折点。
秋揽不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