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毅然而然地目光瞧着自己,然后那手掌就朝着自己的肩膀落了下来。
年轻的‘公子’怎么看怎么弱不禁风,与她面前的军人一比,怎么瞧怎么有种极度受虐的感觉,而且那肌肤相亲是怎么回事儿?
眼看茶水就要碰触到嘴唇,璃辞豁然拿开,淡淡道:“过。”
“啊?”何尝又是一楞,然后下达指令,“此步骤省略,下面进行下一步!摔跤训练!”
……
“过。”
“啊?那下面进行下一步,双方招式训练!”
……
“过。”
“啊?”这下何尝是不懂了,看着那神情淡淡的璃辞……本来吧,他想让自己营帐的人好好表现表现,所以都挑选的较为困难的训练方法,以突出军人水平……可是……
咬了咬牙:“那么,出枪训练!”
营帐外就有专门的架子放着武器,十一人几乎整齐的踏步而上,一人拿起一把长枪,然后站立一排,就要开始。
何尝没有叫开始,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那架子之前,正站着秋揽。这位年轻军师此刻正一脸娴静地注视着面前的武器,不知其想。
“揽军师,武器随意挑选一种便可。”何尝皱了皱眉,还是拿出了军人该有的肃然,沈沈道。
却见那军师在地上一抓,淡漠回头,手中貌似空无一物。
“揽军师,你这是?”
秋揽却是一脸正经:“何尝队长,你说两军交战,是不是不管武器,只要胜利即可?”
“没错。”
“那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一种武器叫做暗器,可以飞花为剑,落石为刃,击杀人於无形之中?”
“没错。”看来揽军师倒不是一个完全的书呆子,连武道知识也有涉及,不过也是,若是完全的书呆子,又怎么可能带领队伍活得那样的胜利?何尝心中对秋揽的佩服已经上升了一个程度。
可是下一秒,何尝就楞了。
只见秋揽缓缓摊开手心,那洁白莹润的手掌中央,正握着几粒小石子。
“本军师修行的功夫,便是这等暗器,以石为刃,所以何尝队长,招式训练可以开始了。”
“啊?”
何尝抓了抓脑袋,下意思朝着璃辞看去,却见其毫无反应,似乎已经沈醉在了那杯清香的茶水里:“那好……”
“列阵!招式训练!”
十一人顿时气势汹汹,出枪收枪,每一动只见都有风声传来。霎是威猛。
再看最边儿上的人……就连何尝都有些嘴角抽搐了……
只见那人背脊站得笔直,连脚步都没有动一下,身体唯一有动作的地方就是她的右手臂,随着他缓缓的擡起,他手心的石子儿正一上一下……
阳光照在这人身上,怎么也不会有训练的感觉,倒给人一种无端的悠然如风……
何尝顿时就凌乱了,这可是自己同意的,让揽军师以石子儿作为武器训练招式,可是现在要他如何开口……
终於,随着时间的延迟,周围的气氛变得越发怪异了,隔壁营帐的家夥们还好,因为璃辞在这里还能忍住笑声,但是揽军师带来的那些人就不同了,各个在那妖男的带领下晓得是东倒西歪……
何尝的目光不由得就变得幽怨了,想他於战场杀敌数载也从未有过此刻的心情……
“揽军师……”
可偏偏那人还不理会自己的心情,淡然擡眉,一身气度净然不染埃尘,平静道:“何尝队长,秋揽的暗器不过练至第一重,所行招式不过暗器离手,您要担待……”
何尝还能说什么?
若是比脑袋,他如何能比得过秋揽?秋揽何等聪明,要在话语上压制一个军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璃辞终於缓缓起了身,那落在秋揽身上的目光也不知道是什么神色,静静停了晌久,终是缓缓叹了一口气:“罢了。”
秋揽心中一喜。罢了,不让她习武了吧?
结果哪里知道,下一句就是深渊地狱。
“罢了。军营哪里适合你?像你这样只知道偷奸耍滑的主,不让本王亲自看着,那怎么能成?”
璃辞一扬衣袖:“走吧,揽军师,习武之路甚是漫长,想要先有内力,至少也得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