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微有些不自然地一躲,可是璃辞似乎格外坚持,用替她擦血的右手拉了拉她的肩膀,又继续擦来。
等到看到那张脸一如既往的白皙,他才满意,点了点头:“恩,这下好了。”
秋揽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璃辞,眉心微微一蹙,在行军的时候,璃辞虽然教授了她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不过两人却也不算走得太近,她甚至和溯羽还熟悉些。不过后来回了临安城就有些不同,从那日璃辞在城门叫她的时候就可以看出……现在的动作,更是不由得这么亲密,这是为的哪般?
如果是别人,以秋揽敏感的心思,说不定就直接想上了正途,可是,这个是璃辞,秋揽再怎么想,也不会朝着那个方面想。
狐疑地看了璃辞一眼,转身朝着刑具走去。
看着秋揽的神色,溯羽一挑眉,看向璃辞,虽然这人还是面无表情,可是内心,怕还是有些挫败的吧?
飞卿却没发现这里的猫腻,兴奋地朝着秋揽靠拢。
逼供这种残忍的事情,是他的最爱。方才虽然秋揽残忍了点,可是更是无形之中,让他对秋揽的好感又加升了一层,不过现在自家主子都简介发话,让秋揽自己动手了,他可不能违背,搓搓手,还是忍不住手痒:“那个,揽军师,你想要用什么刑罚?”
秋揽五指在眼前的刑器上掠过,低低道:“你觉得呢?”
飞卿更兴奋了,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我最喜欢这个,还有这个,哦,还有这个,这个这个……或者,用上次在地牢,你说的办法?”
秋揽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飞卿,翻了个白眼,拿了一个小小的锤子:“那些是不错,可是我还是更喜欢简单的。”
“啊?”飞卿好失望,他的血腥场景,难道就要这样在眼前不翼而飞了?
可秋揽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热血沸腾:“有些时候,越是简单的刑罚,越是让人痛苦。”
朝着月芙蓉走进,她立刻动了身子想要逃,甚至忍不住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凉山一把拉住。
秋揽轻轻一笑,举起月芙蓉的手掌,朝着一旁的一方石台放去,并让凉山将她制止住,然后豁然冷笑擡手,在月芙蓉惊骇的目光中,一下朝着她的一根手指指端锤去!
“碰!”骨头碎裂!
月芙蓉惨叫一声。
然这还不够,秋揽的第二下又到了。
月芙蓉的惨叫此起彼伏,秋揽一边儿下手,一边儿垂着眸光道:“说吧,他是谁?”
月芙蓉还是不说,秋揽便继续,一边儿锤一边儿似是自言自语地道:“你知道么,我向来极懒,这种事情,我更是不喜欢亲自动手,要搞定你的方法有好多呢,我为什么要让清雅来?不过这一次,我却是得自己动手了。”
一根手指基本就这样碎成了肉渣,秋揽继续朝着另一根前进:“因为我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是谁,迫不及待地想要远离这个临安城。”
手中的速度在加快,月芙蓉已经叫不出声音了,秋揽却仍旧在自顾自地幽幽道:“可是没办法,你却想要阻碍我。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随便死的,你不说没关系,手没了,还有脚。”
第二根手指被砸了粉碎,月芙蓉的表情已经有些迷茫有些呆滞了。秋揽停了手,无声看向溯羽。
不用说话,溯羽已经快速拿出药瓶来,朝着月芙蓉伤口处撒了撒,又给月芙蓉喂了几颗药丸。
月芙蓉渐渐恢覆神智,秋揽又继续了,刚才溯羽撒过药粉的地方,血基本止住了,这避免了月芙蓉流血过多死亡。
秋揽仍旧在继续,话不断:“你可以恨我怪我,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现在会如此,那是为什么。”
一锤一锤:“想要我死的人,向来不会有好下场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飞卿站在一旁,神色兴奋,他终於明白了,什么叫做越是简单的方法越是让人痛苦。这的确很简单很痛苦还很刺激。下一次,他也不要玩这类刑具了,他也要弄这种最直接简单的方法,让一个个都在他的眼前下地狱去。
一只手掌基本没了,月芙蓉的清明神色还在,最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