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地,她又开始梦到上辈子发生的那些事。,小!说-宅` -勉/沸′越\渎^
她梦到上辈子自已在极寒时发起了高烧,因为水资源缺乏,她没有水喝,被烧得口干舌燥,喉咙干痛,在床上痛苦地呻吟。
然后,许宜兰敲响了她的房门,有些埋怨地问她为什么还不做饭,一家人都饿了。
上辈子许宜兰十指不沾阳春水,陆家其他人更是金尊玉贵,一点活儿都不干,家里只有夏时歌包揽全部家务。
面对许宜兰的催促,夏时歌只能强撑着身体,走到厨房给陆家人做饭。
她当时因为高烧,全身都在微微发抖,一不小心没有拿稳碗筷,打碎了一个盘子。
陆思雪见状哭着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这个被你摔碎的盘子,是我以前在陶艺课上做的送给爸爸妈妈的礼物,你怎么能故意打碎它?”
夏时歌赶忙解释自已不是故意的,但陆家人没有一个相信她。
许宜兰一边哄陆思雪,一边用充满失望的目光看着夏时歌:“我早就说过,抱错孩子的事,雪儿是无辜的,她也是受害者,你为什么总要这么针对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真的怀疑,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女儿吗?”
陆思明也冷冷看着夏时歌,语气强硬地说道:“跪下,向雪儿道歉!”
夏时歌在梦里继续无力地辩解道:“我发烧了,手抖拿不稳盘子,不是故意摔碎的,我也不知道这个盘子是她做的啊!”
陆思远闻言满脸厌恶地看着夏时歌说道:“连个盘子都拿不稳吗,你可真是废物,你这种人,为什么要跑回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一家之主陆博则是打圆场道:“行了,你也别站在这里了,雪儿看到你就生气,你还是继续去做饭吧。^0*0!晓-税¨徃, ¢无·错\内.容¢”
看着夏时歌默默拿起食材继续做饭,陆博又补充道:“时歌,本来就是你抢走了雪儿的一切,你要想着怎么补偿她,而不是针对她,懂了吗。”
夏时歌不记得自已在梦里是怎么回应的,只记得忽然镜头一转,梦里的场景又到了自已被陆博和许宜兰喂下,被送到贺翰群床上的时候。
在梦里,她想反抗,但是她刚拿出刀片,就被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陆家人按住了手脚。!l^a/o′k.a.n·s/h*u+.`c+o!m_
陆博和许宜兰一左一右按住她的手臂,陆思明和陆思远则分别抓住了她的脚踝。
他们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夏时歌,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夏时歌让他们失望,他们还命令夏时歌:“如果你还认我们是你的家人,就不要反抗!”
陆思雪站在房间里,她左右两边分别站着赵回峰和宋屿寒,她依偎在两个男人怀里,用居高临下的目光蔑视着夏时歌。
眼看贺翰群面带淫邪的笑容靠近自已,夏时歌在绝望之际,不知道哪里生出力气,硬是从陆家人的桎梏里挣脱开来。
然后夏时歌拿起床头的刀,先杀了贺翰群,又砍死了宋屿寒和赵回峰。
然后她又转向陆家人。
在陆家人惊恐的目光里,夏时歌先像劈瓜一样,一刀一个砍死了陆家两兄弟和陆思雪。
然后她没有理会陆博和许宜兰的苦苦哀求,对着他们俩的头劈了过去。
最后一屋子的人都被砍倒在了血泊里。
醒来的时候,夏时歌浑身都是汗。
这个梦实在是太过光怪陆离,夏时歌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消化了很久。
她已经许久不做这些噩梦了,陆家人连同上辈子的记忆早就被她打包,一起扫到了垃圾桶里。
她现在回想上辈子的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已当初会这么忍气吞声。
也许是因为她在最初的泥石流中,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家人,所以她上辈子时不时会想,如果那天自已没有离开安源山,是不是就能救回在泥石流中丧生的家人?
她一直被巨大的愧疚和难过包裹,像是快要溺水的人,而陆家人就像一块浮木。
她把陆家这些人当成了自已家人的替代品,拼命对他们好,拼命去弥补自已没有救下家人的遗憾……
昨天从噩梦中醒来后,夏时歌就把花豹和白猫都从空间放了出来,让它们在房间里陪着自已睡觉。
有一大一小两个猫科动物在房间里,夏时歌也安心了不少,昨晚睡得很安稳。
夏时歌伸了个懒腰,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