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功,还好这家夥心有灵犀,朝她伸出手:“你好,文小姐。”
他握住她的手,温温热热的柔荑贴着他的掌心。他心跳得很快,周身觉得燥热,趁人不注意,微微捏了捏文茵的手。
这家夥!
像一股电流击中她的心脏,酥酥麻麻一直传到四肢百骸。
文茵怕自己脸红,忙缩回手,两只手下意识擡起来,捂了一下脸。
陈知行一眼看见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trinity。
这又是搞哪一出?
他眉头一挑,没出声,听着江安泽的安排落了座,刚巧跟文茵面对面。
她不喝酒,他也喝得少,浅尝了一些。
两个人没主动说话,时不时瞟一瞟对方,文茵觉得怎么有种偷情的刺激。
她想到什么说什么,片刻陈知行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
茵茵:“感觉在跟你偷情。”
他一口茶要喷出来,这副模样,是他的茵茵没错了。
他没回,瞄了她一眼快速撇了目光,继续跟旁人说话。
手机又亮:“你掩饰得真差劲,如果是我,早发现了你跟我的不正当关系。”
这人,什么叫不正当关系。
“知行,女朋友查岗?”
“没,不是。”他忙否认,锁了屏幕看了文茵一眼,端起酒杯,“很高兴认识你,文小姐。”
她没想到他来跟她敬酒,露齿一笑不放过他:“陈总年少有为玉树临风居然还单身?”
陈知行摸摸鼻子没出声。
这模样好像被她欺负的良家少年。
旁人跟着笑,江安泽也起哄:“文小姐问你呢!知行,文小姐车技很好,下回咱们约着跑两圈。”
陈知行说“好”。
又听江安泽问:“我记得你也有一辆sf90,你不在家,就撂车库里落灰了?”
陈知行摇摇头:“车给我老婆开了。”
“咳咳咳咳......”文茵被他吓地直咳嗽,顶着他灼灼的目光不敢擡头,拿毛巾捂着嘴。
今天非被他吓出气管炎不可。
旁边人惊讶,这么年轻都已婚了?江安泽大嗓门:“真的假的,没听说你结婚啊?”
陈知行看她好了些,目光收了回去:“本来就是她喜欢,给她买的专属座驾。我在家的时候就给她当司机。她说迈凯伦坐上去像坐板凳。”
“办婚礼会请你来喝喜酒。谢谢你了。”
大家又鼓掌,一起敬他,说着陈总跟夫人鹣鲽情深。
文茵不想敷衍,目光灼灼,她现在就要走,现在就要回家!
终于挨到饭局结束,江安泽把人喊住:“知行,我让司机送你。”
陈知行还没开口,文茵先一步打断:“我来送。”
江安泽大惊:“姐姐,你自己都有法拉利了,就别往人身上凑了。人家有老婆了!”
文茵白了他一眼,径自出了门,经过陈知行,下巴一擡:“走!”
外面落了雪,车行在高架上能听见呼啸的寒风。
起初两个人都没说话,陈知行想来牵她的手也被她躲开,后边就是他越来越委屈地控诉:“茵茵,你嗓子还难受吗?”
“茵茵,我好想你。”
“茵茵,你怎么不理我?”
“茵茵,我回来了你开心吗?茵茵你想不想我?”
她心里憋着笑,故意板着脸:“闭嘴吧你!”
车停好,她不做停留,打住他想在车里夜话的想法,跑过去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把人拽出来往家狂奔。
门开了又锁上,陈知行弯腰换鞋,她转身把人拉住,垫脚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脊背僵直,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她,又在她一寸一寸攻城掠地之下慢慢柔软。
泪水交织,所有刻骨的思念都在缠绵的吻里。
他抚住她的脖颈,指腹轻轻摩挲,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文茵不满足他的吻,心被驱使,擡手就剥他的衣服。
周遭陷入迷雾,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他。
细密的吻落下,在彼此急促的呼吸里两个人眼神对上。
“你怕不怕?”
文茵摇摇头:“我能行吗?”
“傻瓜。”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薄薄的泛红的肌肤上,陈知行头埋下去,唇瓣轻轻刮过她的耳垂,哑着声,“我老早就想这样做了,想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