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顿住,冷眼看着紫毛怪:“没男朋友也不会搭理你,丑人多作怪。”
“不是,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说你丑八怪。”
“哎哎,打住打住。走走走,我们走。”文茵忙拦在两个人中间,拖着陈知行就走。
“哼!”
两个人都皱着眉,你不理我我不睬你。
陈知行偷偷觑她,文茵摆弄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
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开始找话题:“茵茵,等会儿到酒店先洗个澡,看你出了一身汗。”
文茵不理他。
陈知行往她那边挪了挪,文茵不动声色也挪了挪,跟他保持距离。
路程怎么这么远!
他心里叹气,又委屈:“茵茵,你别不理我。”
“哼!”文茵转头往他翻白眼,弄大了动静离他更远些,紧挨着车门了。
他急得冒汗,这二十多度的天在他心里直翻了一倍。
想捉她的手又怕她反抗把人弄伤。
火烧火燎终于到了酒店。
办理了入住一把紧搂住她的人把人带到了房间。
陈知行挽住她的胳膊,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茵茵,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茵茵,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陈知行!你别在我耳朵边说话!”她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弄得酥酥麻麻。
这个混蛋!
他得寸进尺,从身后抱住她:“茵茵,我吃醋了。”
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耳边,说完舌头还快速地舔了她的耳垂一下。
文茵被闪电击中,翻过身垫脚就剥他的衣服。
受不了了!
“茵茵,茵茵......”
“茵茵,我爱你。”
“舒服吗?宝贝,告诉我舒不舒服。”
“宝贝,看看我,看着我。”
“茵茵,我在哪里?”
窗外天光还大量,薄纱被风吹拂。
她仿若乘了轻舟荡在水面,一晃一晃误入藕花深处。
她害羞地不敢看他,撇过头却被陈知行又掰正,要她跟他对视,看他勤奋地耕耘。
他喘得厉害,眼里有星星,有毫不掩饰的爱恋,有占有欲。
他抚上她的脖颈讲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dirty talk,问她喜不喜欢。
文茵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带着她勇攀高峰,最后双双溺死在沼泽里。
他怕她难受,让人舒服地躺平,给她清理污渍。
手指轻轻从花丛刮过,指尖落着晶莹的花露,他鼻尖轻嗅,舌尖轻轻舔过。
文茵指着他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他柔声笑,又弯下腰,胳膊肘撑在床上,把人拢在身下,啄了啄她的耳垂:“我厉害吗?喜不喜欢?”
“或者哪里觉得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
“你舒服最重要。”
文茵轻轻点头,擡手摩挲他的下巴:“厉害,手和舌头都很厉害。”
他闷声笑,语气得意:“就是为你而生的。”
倒没有看多少风景,光顾着在酒店厮混。
从床到沙发,从泳池到沙漠里的躺椅。
文茵发誓戒色。
但是得等过了春节,等他上班。
一直盘桓到除夕才到纽约,年夜饭后一家子坐一起守岁。
熬到十二点,文茵蹬蹬蹬先上楼,此地无银:“我先睡了,你们别打扰我,尤其是你,陈知行。”
入了夜听见楼下爸妈关门的声音,她悄默默起身,光着脚摸到了陈知行的房间。
屋子里昏暗,床上的人好像睡着了。
文茵懊恼,这家夥怎么回事。不知道她会来私会他吗?
她气不过,走过去推了陈知行两下,没动静。
心里生了两秒闷气,跺了跺脚,转身要走,下一秒手腕被陈知行拽住。
他憋不住笑,蜷起腿拍了拍床单:“过来。”
“哼!”文茵重重扑到他身上。
陈知行一声闷哼,她赶紧支起身,轻轻地揉他的胸口:“没事吧,撞疼你了,我没那么重吧?”
适应了昏暗,两个人四目相对,陈知行擡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傻瓜,声音轻点,别被爸妈他们听见。”
“哦对,咱俩是分开睡的,各睡各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