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棒梗就是淘气了点,哪个孩子小时候不淘气?不就几个破玻璃烂鱼吗,值当的这么大呼小叫?想让我赔钱?门都没有!”
贾张氏的蛮横彻底激怒了众人。÷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1,
刘海中气得胡子直颤,阎埠贵也摘下眼镜,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声称这事没完,一定要把棒梗管教好,否则就闹到街道去。
隔壁院的老李头也闻讯赶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棒梗把他们家晒的麦子都给撒了一地,扬言要找易中海主持公道。
争吵声越来越大。
贾张氏一听要大家都在讨伐她,心里也犯了怵。
她平日里在小范围撒泼还行,真要面对全院的老少爷们,她那点泼皮劲儿就不够看了。
于是,她眼珠一转,往秦淮茹身上一指,粗声粗气地命令道。
“这事儿你来处理!你不是能耐吗?去跟他们说清楚!”
秦淮茹听着婆婆的命令,看着周围一张张愤怒的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知道,婆婆这是把烫手山芋扔给了她。
没有钱,没有道理,更没有管教好孩子的办法,今晚的会议,注定是一场无尽的折磨。\e^x?i·a?o`s,.-c-o!m?
她只能默默地将所有委屈和无助吞进肚里,等待着煎熬的到来。
人到齐后,刘海中宣布大会开始。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院里众人,最后落在贾家婆媳身上。
“今儿把大伙儿都召集起来,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贾家那小子——棒梗!”
刘海中一拍桌子,声如洪钟,
“这小子,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今儿个,他不仅把咱们院儿里搅得鸡犬不宁,还跑到隔壁院儿去搞破坏!老李头家的麦子被撒了一地,人家找上门来,这事儿咱们院儿的脸往哪儿搁?”
他指着棒梗,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
“这哪里是淘气?依我看,这就是坏分子的苗头!贾家的大人,你们要是不作为,不严加管教,迟早要出大乱子!”
秦淮茹听着刘海中把棒梗说成“坏分子”,脸色煞白,她急忙站起身,声音发颤。
“刘大爷,您别这么说,棒梗他……他就是不懂事,不是故意的。他年纪小,还分不清轻重……”
她的话还没说完,许大茂的媳妇沈念初便冷哼一声,开口道。
“秦淮茹,你这话可就说不过去了。`看_书`屋· ¨更!新*最?快-棒梗不懂事,你这个当妈的呢?他不是跑到隔壁院儿搞破坏,是你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这些事,你都在家,怎么就没能管住他?是管不住,还是根本没想管?”
沈念初的声音不大,却句句切中要害。
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想反驳,可事实摆在那里,她确实没能管住。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
贾张氏一听沈念初把矛头指向秦淮茹,立刻不乐意了。
她猛地站起来,叉着腰,脖子一梗,指着沈念初的鼻子就骂。
“你个小蹄子!说话注意点!我家棒梗淘气怎么了?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你算老几啊?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儿吧!”
许大茂见贾张氏骂自己的媳妇,哪儿能忍?
他立刻站了起来,挡在沈念初身前,声音带着怒气。
“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媳妇说的是事实,你家棒梗把院里院外都搅得鸡犬不宁,你这个当奶奶的,不思悔改,还在这儿撒泼骂人!大伙儿都看着呢,你还有理了是吧?”
许大茂的话得到了周围居民的附和。
大家纷纷指着贾张氏,议论声此起彼伏。
“就是啊,许大茂媳妇说得对!”
“贾张氏,你别以为撒泼就能解决问题!”
“棒梗是淘气,可你们做大人的不教育,这不是害孩子吗?”
“还把人家隔壁院的麦子都给糟蹋了,这事儿不赔钱说不过去!”
贾张氏被众人指责得有些心虚,但嘴上仍不服软,只是声音小了许多,哼哼唧唧地骂着。
秦淮茹见状,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的衣角,又对着众人连连鞠躬道歉。
“各位大爷大妈,许大茂,沈念初,实在是对不住,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管教好棒梗。这事儿……我一定想办法给大伙儿一个交代,请大家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她的道歉虽然无力,但至少比贾张氏的蛮横要让人接受得多,院里的喧哗声也因此稍稍平息下来,但所有人的目光,依旧带着审视和不满,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