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睨了阎埠贵一眼,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显然是提起了之前阎埠贵套路他那点事。?微^趣?小??说??? ?追}o最?新§?章>节£
阎埠贵脸色僵了僵,干笑两声。
“瞧你说的,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我这不是看你高兴嘛,想跟你沾沾喜气。”
他凑得更近了些,压低声音说。
“这样,我家里还有半瓶二锅头,你拿一盒罐头,咱们换换?这肉罐头,配酒,那滋味儿……”
刘海中直接打断了他。
“免了。你那酒,还不知道惨了多少水。再说了,你上次坑我的那点钱,我可还记着呢。想用一瓶酒就把这事儿抵了?没门儿!”
他话说得毫不客气,让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阎埠贵悻悻地直起身,叹了口气,也顾不上罐头了,索性抱怨起来。
“哎,日子是真不好过啊。你不知道,自从解成那小子搬出去住,家里伙食标准直线下降。原来他每个月还交点生活费,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就凭我那点工资,养着一大家子人,真是捉襟见肘。”
他越说越气,把矛头指向了别人。
“都怪徐建国!要不是他瞎掺和,帮着解成在厂里分房,那小子能不顾我们老两口的反对,自己搬出去住吗?现在可好,家里顿顿白菜萝卜,连点荤腥都见不着。,E~Z/小/说`网+ `更~新*最`全*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阎埠贵说着,苦着脸,仿佛一肚子委屈。
刘海中听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他把罐头盒放在腿上,慢悠悠地拍了拍。
“老阎啊,我说你就是不会持家。一把好牌,让你打得稀烂。儿子给你挣钱,你愣是没留住。现在怪这怪那,当初是你自己没本事,管不住儿子,能怪谁?”
刘海中的话像刀子一样,直戳阎埠贵的心窝子。
阎埠贵脸色涨红,指着刘海中,嘴唇哆嗦了几下,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猛地一转身,气呼呼地走了,连手里的搪瓷缸子都差点甩出去。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远去的背影,得意地哼了一声,又拿起手里的罐头,在手里掂了掂,回家去了。
....
傍晚的余晖洒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何雨柱甩着膀子,快步往家走。
秦淮茹跟在他身后,步子沉重,腰杆酸得直不起来。
她几次张口,又几次闭上,最后还是忍不住,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
“傻柱,你等等我。”
何雨柱脚步没停,只偏头看她一眼,眼神里是掩不住的不耐。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
秦淮茹追上几步,嗓子有些哑。
“傻柱,你不知道,今天刘岚盯着我,让我洗了一天菜。手都泡白了,腰也快断了。她就是故意的,想给我个下马威。”
何雨柱哼了一声,没接话。
他知道食堂里的事,也知道刘岚的脾气,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没听见,又凑近了些,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央求。
“傻柱,您是食堂的大厨,说话有分量。您能不能跟刘岚说一声,让她别老是针对我?或者,给我安排点别的活儿也行啊,洗菜这活儿太累人了。”
何雨柱的脸沉了下来,他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直视秦淮茹。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也停了下来。
“秦淮茹,”
何雨柱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却字字清晰,
“你来食堂是干活的,不是来享福的。洗菜怎么了?谁不是从洗菜开始干的?你以为你是谁,一来就能挑三拣四?”
秦淮茹脸色一白,她没想到何雨柱会是这种反应。
何雨柱接着说,语气里带着警告。
“我劝你一句,安安分分把你的活干好。你再这么缠着我,信不信我直接跟李副厂长说,你根本不适合在食堂干活?”
这话一出,秦淮茹的身体僵住了。
她知道李副厂长是安排她进食堂的,可何雨柱要是真去说了,那她的饭碗可就真保不住了。
她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语调里带着慌乱和哀求。
“傻柱,你别这样,我就是随口一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家里那几个孩子还等着我挣钱吃饭呢,我不能丢了工作啊。”
她向前一步,想去拉何雨柱的袖子。
何雨柱却侧身躲开,脸上没有丝毫动摇。
“秦淮茹,你好自为之。别再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