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南城,你为什么就一直抓着我不肯放!”
文婧说到这里语气都有些的歇斯底里起来,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贺南城,就像是一只困兽一般。
“我特么没有什么需要你的。”贺南城也怒了。两个咆哮的人站在马路中间就像是两个大疯子。
“那你要干什么?”
“我报恩行不行,你帮助过我,我报恩行不行?”贺南城的语气有些软,似乎是在祈求文婧一般。
“不行!我帮助你不
过就是一笔交易,交易已经完成了,你也没什么可以还给我的,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两不相欠!”文婧挥手说道。
“唔!”文婧的话没等说完,一个湿热的吻忽然落下来,死死的堵住文婧的嘴巴,让文婧接下来的话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面。
文婧伸手去捶贺南城的胸膛,想要将贺南城从自己的面前推开。
可是贺南城的胸膛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不管文婧怎么伸手去锤,就是撼动不了贺南城的怀抱。
牙关被霸道的撬开,湿热的舌带着男人独有的好闻的味道,从文婧的口腔内长驱直入,拼了命的汲取文婧口腔内的所有味道。
文婧口中的氧气全部都被贺南城给汲取干净,呼吸都逐渐被剥夺,脑袋开始一阵一阵的发昏。
文婧的眼皮都快要翻上去,就在文婧以为自己缺氧要死了的时候,贺南城忽然撒开了怀中的文婧。
文婧转身冲到一旁的的花坛处呕吐起来,一阵一阵的向外吐着。
贺南城黑着脸走到文婧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拍打着文婧的后背。
“怎么?我的碰触就让你觉得这么的恶心吗?”贺南城语气不悦的问道。
文婧的脑袋里面嗡嗡的响着,几乎是没经过大脑的,文婧蹲在花坛边上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对不起。”
文婧不说这句话还好,文婧一说这句话,贺南城反倒被气的脑都大了。
贺南城站在一旁反倒被文静给气乐了。
“走吧,我们回去吧。”文婧蹲在花坛边上吐了一会,然后摆摆手准备要走。
贺南城本来是应该庆幸文婧已经将这件事情给忘了,但是贺南城现在却有种想要作死的感觉。“怎么?不继续吵了?”贺南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会说主动挑衅文婧。
文婧转头愣愣的看着贺南城。
“怎么?你还想继续吵?”
吵也吵不出什么结果,文婧干脆就能够坦然接受,反正自己的身边也缺一个帮手,既然贺南城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那么就让他照顾吧。
反正她现在也一无所有,所以也没什么好害怕失去的。
既然贺南城主动送上门来让他亏欠,那她就继续亏欠,一个要死的人,总不能把人情债带到地下去偿还。
如果让她下辈子偿还的话,他也认了。
要说人真的有下辈子的话,上辈子都做了什么造孽的事情,这辈子才让自己成了这个样子。
“
那好,我们不吵了。”文婧站在原地足足愣神了很久,气氛已经冷到了一定的冰点,贺南城终于还是先压抑不住的那一个,伸手抓住文婧的手直接将文婧塞上了车。
“走吧,我们回家。”贺南城坐上车子的时候这样说道,文婧的心头如遭重击,咚的一声就开始细细密密的战栗了起来。
家,已经多久没有人跟她提起这个字眼了,以至于这一次提起,这么陌生的同时又那么的震撼。
文婧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贺南城拿了几颗药塞进文婧的口中,又给文婧一口水,让文婧将药顺下去之后这才开始正常开车。
“文婧回来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将文婧惊醒,文婧受惊的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眼神迷茫的看向窗外。
贺南城的车子猛地就被一群记者给围住了。
入目的全部都是一些麦克风。
“文婧小姐,请问您怎么样了?伤好了吗?”
“文婧小姐,不知道媒体上的新闻是不是真的。”
“文婧小姐,你头上的伤疤是因为安然小姐才留下的吗?”耳边如同念经一样,嗡嗡的就炸开了锅,文婧下意识的死死拉住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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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怎么回事。”
“来继续蹭余温的呗。”贺南城仅仅是向着窗外瞟了一眼,眼神划过人群的那一瞬间,贺南城就看到了那个站在别墅顶上眺望着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