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着鹦鹉丶大嘴鸟丶猫头鹰等鸟儿的叫声丶还有虫鸣,此起彼落,穿插着猴子丶野山猪,还有一堆不知名动物,不同调子的叫声,似一曲丛林交响乐。
就在这亚马逊河的夜晚,我们听见来自森林的声音,我也找到了宁静。
我们醒来是被一团强烈的阳光照耀醒的,我搭着手看了看远处,沿岸都是一片郁郁葱葱,那树一看就都是百年的树龄,还能看到猿侯在其间跳跃,还看到了粗中大腿的森蚺,简直就是奇观,我感慨着,赞叹着,陶醉於这细致中不失大度,婉约中带着柔和的美景。
“咦,那是什么?”我看到树林深外似乎有一抹红影。
“是人”林沐白听到我的叫声,也站了起来,极目而视,看了一会突然神情严肃起来。
“我们去不去?”我看着沐白问道。在这里我无疑把他当作指明灯了。
“当然,好象是个女孩,这里有食人族,有时会把游人抓来食用的,不过这里不该是食人族出没的地方,我们还没有深入其中呢。”沐白深思着,一脸的不解,随后坚定道:“不管了,我们小心点,慢慢地靠近去看看。”
我们小心翼翼的从后面包超过去,离着数十米处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
“是绑架。”沐白看了一会有点紧张起来,因为如果是绑架的话,必定是一帮人,凭我们两也许不是那么顺利能把人带走的。
“我们看看,有多少人。”听说了绑架一下将我的血液里的黑暗因子勾骚了出来,我竟然有种噬血的兴奋,也许是我憋久了,也许是不正常的情感折磨我太久了,我的身体竟然在叫嚣着,杀戳杀戳。
“他们有六个人。而且身体很结实,我最多只能对付两个,我们只能智取。”沐白看了一会,郑重地说道。
我有点意外地看了看沐白,没想到他这么个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样子,能对付两个彪形大汉。这又验证了中国的一句古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可惜了这么个小美人,只能看不能吃,不知道中国妞上的滋味是什么样的。”这时一个绑匪操着西班牙口音狎笑起来。
“要不我们试试?”另一个满身纠结着肌肉的黑人,泛着淫邪的光流着口水看着被绑着的女孩。
“你们不要命?头可说了,在没拿到钱之前,不能伤了她的。”这时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警告道。
“反正拿到了钱也是杀了,不如趁着现在让我先玩玩,也不知道头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人绑架到这个恐怖的地方,连人女人都没有,让我憋死了。”一个坐着喝酒的强壮绑匪抱怨着,眼睛却色迷迷地看着小女孩。
林沐白与我听了心里怒火冲天,他们这帮人渣,居然想染指一个还没有发育全的小女孩。
这时一个喝得有点醉的匪徒摇摇晃晃地走到女孩身边,打了个酒嗝,一下拉扯掉绑女孩的绳结,就欲伸出脏手去扯她的衣服。
我一下怒发冲冠,拔出了手枪就欲向他开枪,这时被林沐白抓住了,他低声道:“别开枪,防止他们狗急跳墙,杀了那女孩。”
“那怎么办,难道看着他们这些杂碎污辱咱们的同胞不成?”我咬牙切齿,恨恨的盯着那些人渣。
“我们慢慢掩过去,先引开两人,杀了,其馀四人就好办了。”沐白也是看得眼睛里冒着冰寒之气,我从不知道一直温润雅致的沐白会变得这么恐怖,眼中带着杀机。
我们有意弄出了点声音,果然引起了头目的注意,他派了两个强壮的男人来我们周围探寻。
“找到什么了么?”头目的声音有点焦虑。
“没有,只是一只野兔”他们走过来时,正好碰上了一只野兔跳了起来,这里的人比较少,即使是野兔也并不十分害怕,它只是看了看来人,就蹦走了。
听到两人的回答,那头目放心的又喝起了酒。
我们就是要他们这一句回答,就在电闪雷鸣间,我们一人一个扣住了两个绑匪的咽侯,只听一声脆响,两人无声无息地成为了这片森林的花肥。
这时我们看到另一个绑匪也走到了女孩面前,他手里拿着酒,他淫笑道:“昏过去的女人有什么好玩的,听得就是女人的叫声。”说完拿着酒往女孩的脸上,身上开始浇,只一会那衣服就被浇了个透,女孩已经发育的身体显露了出来。
两个人渣一下兴奋起来,吹了口哨,说起了脏话来。
那头目擡头看了看,本想阻止,但想了想也没有在意。
“头,来不,让你先用,这个中国妞肯定还是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