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需要三个克林贡人为他提供勇气。
“克劳斯,布莱恩,如果你们处理得当,我们会在十年前就看到这一幕。不过就像弗雷说的,现在也不迟,”瑞恩说,“夥计们,现在让我们来聊聊剩下的问题。”
“我们现在还有六个问题。回形针俱乐部是问题集中营。”弗雷说,“有哪位问题先生想先站出来说说他自己吗?”
“我,”阿尔贝托微微举起手,并动了动手指,“看到克劳斯我突然意识到我搞不好有和他一样的问题。”他看着安迪,然后看着瑞恩,再然后看着弗雷,“我到底是喜欢杯子蛋糕还是喜欢安迪呢?”
“你准备怎么来看待这个问题?”弗雷说。
“安迪做的杯子蛋糕非常非常好吃。如果我不和安迪成为好朋友,我就无法一辈子都吃到这么好吃的杯子蛋糕。”
“你难道没有想象过,这个表述应该是,你很喜欢安迪,所以你觉得他做的杯子蛋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他做的杯子蛋糕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阿尔贝托回答,“你能否认这一点吗?”
“你自己的芒果布丁也很棒。”雨果插嘴说,“我不怎么吃甜点都觉得它超级好吃。还有你做的蓝莓拿破仑。”
“还有芝士蛋糕。”瑞恩补充。
“巧克力曲奇饼干。”威廉说。
“蔓越莓牛轧糖。”盖布瑞说,“我把你给我的那些带给了我的同事,他们爱死那味道和口感了。”
“还有你做的日式年糕串,”奈哲尔说,“简直是宇宙级得好吃。”
“你做的抹茶慕斯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比任何人做的都要好吃。”克劳斯说。
“难道你们每次的活动都是在吃甜点吗?”马克问。
“是的。”雨果回答,“就算我对甜点没什么兴趣也加入进去了。”
“实际上,威廉需要处理他的一颗蛀牙但他一直拖着不愿意看医生,”马克说,“但他喜欢甜点喜欢到不行。”
“闭嘴!”威廉说。
“蛀牙是当务之急。”艾伦说,“善待和定期检查牙齿非常重要。我的姐姐是牙医。”
“马克,”瑞恩说,“中饭结束后,无论如何我们都会逼威廉去看牙医,艾伦的姐姐那儿很可能是个好去处。。”
“我不需要你们的协助。”威廉露出了扭曲的表情,他又一次用叉子把自己的面包狠狠地按进了汤里。
“下一次你牙疼时再抱着枕头来找我要止痛药,我不会给你。”马克说。
威廉黑着脸咬了一口他的面包。
“继续刚刚的话题,”瑞恩说,“阿尔贝托,我们刚刚聊到你到底是喜欢杯子蛋糕还是喜欢它的烘培者。而据所有吃过你做的甜点的人的描述,看起来你做得甜点非常出色。我相信如果你想吃杯子蛋糕,你可以自己烘焙。”
“不,”阿尔贝托说,“别闹了,那不是一样的味道。安迪做的一定最好吃的。”
“你可以具体的描述它吗?”瑞恩问。
“我无法描述,”阿尔贝托说,“但是,每次我吃到安迪做的小蛋糕我就会觉得它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最美味的。”
“相信我,阿尔贝托,”安迪说,“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烘焙系学生,亚洲点心和欧洲点心你都可以很好地驾驭。你能做出比我做的好吃几倍的杯子蛋糕。”
“这不可能。”阿尔贝托看着安迪。
“让我们从小蛋糕的问题上稍稍移动一下,”瑞恩说,“你说过你可以站在那儿看安迪做一天的甜点。”
“没错。安迪的姿势非常优美。”阿尔贝托笑着说,“如果你看过你就知道,他筛面粉时性感得像小鹿。”
就在男大学生微笑着陶醉在想象中时,弗雷突然问了一个直截了当过头的问题。
“你会想吻他的嘴唇吗?”
瞬间,阿尔贝托像一只烧开的水壶那样涨红了脸,他僵硬在那儿,几乎要把他的脸埋在牛肉汤里了。
“我的老天爷……”这个纯情的男大学生像一只被撒了盐的蛞蝓般扭动身体,“别把我每天想的事说出来……”
“这已经说明了问题。”弗雷说,“你喜欢看安迪做蛋糕,你觉得他筛面粉很性感,你觉得他做的杯子蛋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并且你不止一次地想吻他的嘴唇……你还认为你只是喜欢吃他做的蛋糕吗?”
阿尔贝托擡起头,他停在那儿,思考着弗雷的话。
与此同时,奈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