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急没准备一天的饭量,眼看着快要到晚上9点,还没见徐婆回来。
她捂了捂饿的空空如也肚子,决定尝试煮饭,长期营养不良,导致11岁的她身高,只长到一米三。
煮饭需要生火,她去院子里拿了不少树干叶进来,以为很好起火,十几分钟下来火没生着,脸倒是搞得跟小花猫似的拿,不过最后总算是着了。
小小的她叹了口气。
她只不过是出去洗米间隙,厨房内就烧了起来,什么原因她也不知道。
从父母离奇车祸,再到一夜之间被叔叔送回乡下,后来被那对夫妻虐待她都没哭。
可这一次她却哭了,她哭是因为徐婆,好不容易把她安顿好,她却把她们的家给烧了。
千金一发之际。
他看见了一个少年手里抱着水桶,冲进厨房,两三下就把火扑灭。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方旻年,都说苦命的人很容易走到一起,所以他们也没例外,之后那些年里,她和他成了相互依靠的肩,谁都离不开谁。
可有一天它消失了。
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快夏天,馀华身上出了不少汗,这样睡着怕她着凉,韩俞找来一套睡衣,打算给她换上,隔得远,只听见她在唠叨,却听不出来她在说什么。
他低头靠过去,将耳朵靠在她嘴边,这才听清楚她说什么。
“啊旻。”
“不要离开我。”
所有的热情都覆灭在这句话里,韩俞他像个傻子一样,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够真诚,总有一天能打动她的心,却忘了她本就没心,他又能怎么打动一颗冰冷的心。
半年了,就算是石头,也捂热了吧。
手里水杯往桌子上一扔,哪还顾得上给她擦拭身体。
急躁的拉了拉衣领,从口袋里找出香烟点燃。
“渴——水。”馀华口干舌燥。
明明水就在韩俞就在边上,他却冷眼旁观,擡起手,狠狠的吸了口烟,抱起馀华,准确无误对准她吻下去,把嘴里烟渡给她。
咳咳咳。
刺鼻的香烟味,她口腔里四处蔓延,馀华难受咳嗽,咳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肺都快咳出来,他不见得他过去。
这个时候韩俞在干嘛?
他脱下外套,紧接着,皮带落地,然后是内衣裤,虽然快夏天了,但是馀华却觉得有些冷,他的头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睁不开眼。
就那样,她的衣服被人明目张胆扔在桌子上,和韩俞的衣服混合在一起。
啪嗒一声。
灯熄灭了。
馀华在床上滚来滚去,晚上喝了酒,渴的不行。
黑暗中她起身,然后站在床头上。
俩人一高一低,行成对比。
就在她要跳下去之际,身体被人紧紧抱在怀里,馀华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在韩俞身上。
她动弹的厉害,韩俞伸手钳住她脑袋,没给她低头吻过去。
一小时后。
黑暗中,馀华忽然身体吃痛,脑袋顿时清醒过来,她睁开眼,房里乌漆抹黑,注定什么都看不见。
刺骨疼痛让她险些叫出声,若不是一双大手死死按住她的嘴,有眼泪滴落在韩俞手背上,他凑过来,轻轻的吻馀华眼泪。
低声说:“傻丫头,夫妻欢爱,本是人之常情,没必要搞得人人皆知。”
她真想咬死这个男人:“你这是属於婚强~奸知道吗?”声音冷若冰霜,酒已经完全清醒大半。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明知道她们是合作关系,他却打破这层纸,今后让她如何面对他,面对自己…
馀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昏睡之前只知道,身体像烧烤架上是食物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几十遍折磨。
隔天。
这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多,馀华脑袋短暂空白,几分钟后,意识渐渐恢覆到昨晚画面,拳头砸在床上,像弹棉花一样又弹回,她无力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嘴里叫着名字。
“韩俞。”
“韩俞——”咬牙切齿叫着他的名字。
回应她的终究是空气。
她动了动酸痛身子,丝绸被划落下来,身上穿着睡衣睡裤,保守的不能在保守了。
拖着疲惫身体,走进浴室,淅淅沥沥水滴声埋没了她的哭声。
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