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亦真,让亦真受委屈了,不哭好么。”水涟一边跑过来,安慰的摸着亦真的小脸蛋,轻轻的说道。
“嗯!”亦真抹了抹眼睛。
“哎呀,这是谁家的小鼻涕虫啊,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一道轻笑的声音随之而来。紧跟着母亲走来的那个人正是他们一直要见的人,梨叔。四十多岁,脸色枯黄,身型瘦弱,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小眼睛,笑着说话的时候看不到眼睛。
“哼,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小男子汉!我将来还要当将军呢,我还有战袍呢!”亦真毫不示弱,昂着脑袋。
“哦?小鼻涕虫还要当将军,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咳咳”说道激动处不由的咳嗽了起来,当然了梨叔这可不是装的,自小就有了这个怪疾。
“没事吧?”
“没事”梨叔对着水涟连忙的挥了挥手。
梨叔把肩背的存放药草的箱子放了下来,而后取出随身携带着的钥匙开了锁,打开了门。
门一开,屋外鼎盛的阳光照进了昏暗的屋,众人走了进去,很快刚进屋的那股冷寒消失不见了。
梨叔搬了几个小凳子让水涟他们坐下,而他走出门将那药箱拿了进来放好。
亦真一坐下,那一股不老实的劲似乎又来了,东摸一下,西敲一敲,水涟拿他一点辙都没有,而梨叔却高兴的笑了。
“看样子,他更像梦兄弟一点。”
“哪有,这孩子哪有他父亲那般知书达理,就是一个劲的调皮。”
“那,说不定梦兄弟从小也就这般淘气呢。”
“这谁又知道呢?”水涟笑了笑,很是欣慰的把一旁捣鼓的亦真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