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找我要钱?”钟圣雅神情古怪地笑看丈夫,心里哭泣着,“你没给我一分钱,没为这个家付一分生活费,你的钱呢?”
“我要投资项目,钱不够。算我向你借,行吗?”张炬扬高声音。
“找你爸妈要去。我要照顾女儿,我的积蓄是我省吃俭用留下来的以前的工资,哪够你拿去挥霍投资什么项目。”钟圣雅很气,却很没底气地不敢发火。
“装善女良母?以前我们被你蒙骗,现在我清楚得很。给不给我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抖出去?”张炬斜翘嘴角嘲笑道。
“你胡说什么?!你敢诽谤我?!”钟圣雅怒瞪丈夫。
“季流风是你捡来的,你花钱养过他吗?”张炬哼笑一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你没工作,可花钱大手大脚,吃穿用很奢华,别告诉我你把叶咏桐支助季流风的生活费自用了,那也不够你这样花费。你偷偷被人包养着吧,每月有大笔包养费。让我猜猜,房子是季千羽买的,户主是你,包养你的人是季千羽。哈哈哈,我就说嘛,季千羽怎么那么看我不顺眼,原来我的老婆是他的情妇啊。叶咏桐傻,我可不傻!”
钟圣雅气得涨红了脸,可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所谓的养子孝敬费,从形式上看,不就像包养费吗,只不过她没能履行情妇义务,季千羽不需要她。见丈夫似乎还有难听话要说,钟圣雅憋着眼泪,赶紧拉女儿进卧室。
“想躲进去锁门?”张炬笑喊道,“今天你不给我钱,你哪儿也别想躲,别拿美美当挡箭牌。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住得恶心,很想把这里的东西全砸烂。对了,有两个古董花瓶呢,可以卖了。”
钟圣雅一听,不顾女儿的哭声,砰地一声把女儿关在卧室里,迅速拦在丈夫身前,哭吼道:“张炬,你敢动房子里任何一样东西,我跟你拼命!”
“吓吓你嘛,我哪敢动,房子里的所有东西包括你,都是诡侍的私产,美美是不是我的,我现在都不能保证。”张炬冷笑道。
“你不能污蔑女儿,她是你的亲女儿!”钟圣雅气得浑身发抖。
“你承认了,我没有污蔑你,哈哈哈哈。”张炬笑得含泪,“我以为天降好运,我从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娶到了一个女神,世督的独生女,鬼妻的好朋友,一个内外俱佳的好女人。我现在梦醒了。我爸爸是总经理,表面上光鲜亮丽,其实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不是富豪权贵之列,我竟然能被世督一家看上,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们一家有隐情,不敢把你嫁到豪贵之家受气,所以找我这种不上不下的中层人接包。”
“诽谤!谣言!”钟圣雅狂乱地摇晃脑袋否认。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有谣言?你也听说了,还是你本就是当事人?”张炬大力地紧抓着妻子的双肩,恨恨地说,“你真是欲壑难填,有了诡侍的包养还不够,还在外面勾搭其他男人。有钱就能跟你风流一夜,不管胖瘦美丑,你真有原则啊。季流风,风流季,所谓养子是你给季千羽生的私生子吧,下一代诡侍,难怪季千羽出手这么大方,叶咏桐也只能闭嘴乖乖地养着季流风。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我很胆小,不敢触发诡侍诅咒引火上身,我是孝子,不能让爸妈莫名身亡。”
“我没有,你不能听信谣言!”钟圣雅奋力挣扎起来,肩膀上的力道疼入骨子里。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描述中的当事人疑是范围就那么几个女人,我最清楚,除了你,其他女人都可以排除掉。浪荡女戴着圣小姐的面具,缠着一个又丑又胖的富豪在车里上演欢情,嘴里还念着季千羽。钟圣雅,你究竟是不是一个正常人?我应该带美美去医院检查一下血缘和脑子。”张炬咬牙切齿地说完,使劲一甩,把钟圣雅甩在地上。
钟圣雅趴伏在地上痛哭,慌乱地连连摇头,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会说出去,你们一家不要脸,我和爸妈要脸,还要给美美的将来留条出路。我要投资的项目,关系到我、我爸妈和美美将来的生活。我已经没脸在公司和朋友圈里混下去了,我爸妈也气得辞职了,我要带爸妈和美美去附属区自创公司、开设工厂。钟圣雅,你若还有点良心,把你的脏钱拿出来让我帮你洗白。”张炬蹲下来,伸手抬起妻子的下巴。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季流风跟我没有血缘关系。老公,你相信我,不要抛下我,不要把美美从我身边夺走。”钟圣雅哭拽着丈夫的衣服。
“放心,我不会跟你离婚,你背后有世督、有诡侍,我惹不起,自认倒霉。若你真为美美的将来着想,你就把钱拿出来。”张炬放开妻子的下巴,轻轻拍拍泪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