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中爷爷和我的私行为。那些秘密研究成果本就应该公开为大众服务,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隐瞒,显示集团执行办的绝对权威性吗,这只会助长争夺世督之位的歪风。虽然我们的秘密也没有对外,但性质不同,我们是私人行为,属于商业机密,而代表新宇玛世界的集团执行办的研究是公属行为。”
“这是几百年来的集团执行办行为习惯养成,为了最大效益化控制世界资源和民间声音,或许……”
“或许什么?”
“为了有能力跟诡侍对抗,关于诡侍心思的传言还少吗?”
“爷爷设计取掉居住权证制的方式和目的在集团执行办里也传言不断,传言内容就跟诡侍有关,我怀疑越来越烈的传言是雷兆丰指使的。”
“传言归传言,没有确凿证据,没人敢贸然对付你。你说雷兆丰要拉你下马,他有什么证据?”
“我加大海洋和太空研究的财政预算,以前每年预案通过很顺利,可前不久的集团执行办工作会议上,我提出的明年预算被多数票否决。不仅如此,以军警处为首的多个部处提出暂停耗财耗人的海向和天向研究,原因在雷兆丰出具的一份报告。我大意了,没有预计形势提早跟你和宣宣商量。”
“报告内容是什么?”
“一个月前,军警处的海洋巡逻舰在远海汹浪中发现一个奄奄一息的渔民。渔民只能近海作业,而且必须得到集团执行办有关部门每月一次的批准令,在海岸灯塔的监控下进行。那个渔民说他看见天空中瞬闪的城市景象,而且似乎有什么在召唤他。他胆子大,几乎每月都要捕鱼一次,跟灯塔里的巡守员很熟,非常清楚监控镜头的死角。他想进行异象大发现,躲过监控离开近海。小渔艇哪承受得了汹涌的风浪,船被打翻,他死死抓着救生圈在海水中沉浮四天才被巡逻舰发现。他在海上看清了短暂显形的天城蜃楼,其中有清晰显示企业标志的天华集团总部大楼,楼下的街道上还有行走的人。受限于距离和厚尘,海上的巡逻舰没有看见任何异象。”
季千羽惊瞪双眼,激动不已。渔民所见到的天城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海市蜃楼,蓝天的推测正确,有大意识场被天灾的冲击力推移到海洋上空。那个大意识场空间很大,因为里面受纳了鲜明而复杂的个体意识形象,里面有“活人”。条件符合下,大自然现象将大意识场空间里的景象映射出来。
“海市蜃楼景观能成为什么证据?”季千羽疑惑地问道。
“每年狂欢节,反应人思的幻境会出现。模拟意识成像的蜃鸟是我们季家没有对外的秘密,很多人已经知道飞翔的鸟儿中混有机器鸟,也追踪到机器鸟的起飞和归处是季家住宅。这是爷爷任职世督时留下来的传统做法,大部分人将此当成庆典节目,没有深究,鉴于爷爷的名望,接任的世督也没有向我们询要蜃鸟。关于诡侍心思的传言几百年来没断过,而爷爷对集团执行办大楼的处理方式在很多人看来印证了诡侍心思,再扩大一点,是季家的心思。渔民事件在有心人看来,狂欢节上的意识幻景是布局精巧的极有耐心的人为序幕,为了引出人为天兆新宇玛世界是季家天下。只要能安居乐业,民众不会在意世界是谁的天下,但有心世督之位的人不能容忍季家用这种方式像古代皇帝制一样世代当权,虽然我们季家没有这种反历史进程的心思。”
“这不能成为拉你下马的证据。”季千羽安慰道。
“除了渔民,没有第二人看见蜃楼。以军警处为首的多个部处联名要求我公开蜃鸟,用蜃鸟技术成像渔民的意识以证明渔民没有撒谎。此举很毒,除了集团执行办行为,还有谁会用高科技飞行器在狂躁的大海上空实施幻景,答案只有我们季家,而很不巧,我的海向和天向政策印证了答案。若用蜃鸟证明渔民的所见所思,也就印证了爷爷、爸爸和我联合诡侍所作的那些人口中的阴谋。我无所谓,但不能让爷爷和爸爸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季锦枢很愤怒。
“蜃鸟真可以确切成像人的意识吗?”季千羽很怀疑。
“妈妈的成像技术已成功,我和宣宣分别对自己试验过,我……”季锦枢不好意思地看看季千羽,躲开季千羽的眼神,“我想用新蜃鸟成像你的意识探查秘密,一直没有找到好时机,你太宅了。”
季千羽惊出一身冷汗,新蜃鸟堪比鬼眼,幸好他躲在这栋住房里刻苦学习,每月仅乔装改扮去超市大采购一次,而他吃得不多,乱石岗上的梦灵子都在,他不用再跟弥六合玩家家酒,能节省食材。
“你别提供新蜃鸟呀。”季千羽挺无语,曾孙怎么这么老实?
“家门哪守得住,我和宣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