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不在乎了。”
他擡手,攥住其中一条金链,蓦地合拢手指,往自己这边一拉。
锺寄绵小声惊呼,被直接拉过去一段距离。
裙摆凌乱铺在床上,露出细瘦小腿,脚踝上的锁扣受力,白皙肌肤被重重摩擦过,立刻就红了小片。
纤长脖颈被手掌掐住。
蔺殷俯身贴近,语调温柔,似是情人间亲昵私语。
唇若有似无触着那白软耳廓。
“乖乖做我的玩偶。”
“就是你唯一能做的。”
-
情况超乎了锺寄绵的想象。
她的离开又回来,让蔺殷骨子里无声燃烧着的偏执掌控彻底爆发,态度漠然又恶劣。
连那层温文尔雅的表象都不装了。
锺寄绵的努力之下,只能让自己有了能出房间的能力。扣在手腕脚踝的金链很精巧,能用特殊方法拆卸重连,甚至带着小型的定位警报装置。
只要锺寄绵往玄关地方踏出一步。
警报就会在蔺殷的手机上响起。
第一次意外踏入玄关触动警告时,锺寄绵人都懵了,看着沈着脸从厨房里转出来的蔺殷,下意识解释,“我看到挂着的衣服掉了……”
垂落的金链被蔺殷用力一拽,锺寄绵跌跌撞撞扑入他怀中。
温热手指扣在她的后颈。
蔺殷语调冷沈,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绵绵,乖一点。”
指尖滑落,触碰她的脖颈,微微收拢用力,蔺殷不紧不慢道,“别惹我生气。”
锺寄绵被制住最脆弱的喉咙,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压在脖颈处的手指终於放松开。
锺寄绵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猛地咳嗽了几声。
蔺殷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听着她有些沙哑的喘息。
“我丶我不会走的。”她反覆保证。
蔺殷听着,笑意疏冷。
镜片后,眼尾洇开红意,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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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收了手机,锺寄绵获取信息的唯一方式,就只剩客厅里的那台电视。
眼看着新闻上显示的时间,距离她回京都那天已经过了两周。
锺寄绵蜷腿坐在沙发上,金链轻晃,她擡手半转身,看向不远处的蔺殷。
轻声道,“乐团只有一周的假,我另外请了一周……蔺殷,老师联系不到我,会怕我出事,我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
“你放心,我不会做别的……”
话音未落,蔺殷起身,拿了她的手机过来。
“我不怕你做别的。”蔺殷屈指勾下眼镜,似笑非笑,“因为,没人能找到的你。”
对上锺寄绵不解视线。
蔺殷目光扫过四周,从容道,“这不是在当初那个小区。”
“这是我专门为你布置的,谁也不知道。”
“你想跑,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