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那干脆明面上顺了他们的意。
尽管这些人吃穿用度,极大部分都是靠战士们冒着危险为他们寻来,两拨人真要见上面也会说几句感谢,可一旦触碰到他们的利益,就敌我不分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在这乱世。
所以虞宴很好奇,付敛是怎么治住这帮人的。
“人都喜欢折中,先提出一个他们绝对不会接受的提案,再各退一步只说平等享有权益,而且这整个江北只有我和奚老师两个医生,他们不接受,那我就不给他们治疗,况且,我相信这世上还是有良知的人更多些。”付敛淡淡然道。
果然在有些事上,掌握不可替代的能力,才有话语权,虞宴想着。
“可我昨天已经打过一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没必要浪费了吧。”这么多年虞宴都忍受过来了,突然对这样的慷慨有些不适应。
付敛看虞宴这样扭扭捏捏,心口像是被人用锥子刺一般难受,他那个原本肆意妄为的虞宴,到底忍受了多少不公,才会对应得的东西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