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维克托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无力疲乏,呼吸加重,可仍旧觉得力不从心。
呼吸逐渐变得微弱,上下眼皮也终于强撑不住,彻底阖上。
穆峥走进探了探鼻息和心跳,确定人已经死透之后,如释重负地狂笑着:“当初她被你们害死的时候,也是这般难受,我想了想无论是子弹还是丧尸,都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也感受一遍,每一天,看着自己生命流逝,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看着维克托逐渐僵硬的尸体,眼圈不住地发红,发狠道:“我对你没有感恩,只有恨意,谢谢你把一头睚眦必报的狼,带回了路西法。”
老年的维克托屎尿失禁,时常弄脏床铺,侍从此时进来为维克托更换被褥,看见倒地不起的维克托,吓得惊声尖叫,快步上前想要将人扶起来,却发现人早已归西。
“怎……怎么办,穆教授。”害怕自己被冠上看护不利的罪名,侍从顿时失去了主心骨,只好求助一旁的穆峥。
穆峥点燃一支烟,强压胸口的疼痛,为了哄骗维克托吃下慢性毒药,他的时日也连带着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