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和、周德兴,那可是朱元璋真正的发小,感情自然不一样。`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也就是周德兴不算是朱元璋的‘领路人’,要不然单纯以军功方面来说,给他创造机会弄成国公,远比给汤和熬成军功容易。
周骥的好日子可能到头
胡惟庸一行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在三日后赶回京城。刚入城门,便听闻朝中风声愈发紧了。朱元璋已命大理寺彻查福寿一案,连锦衣卫也奉旨协助。此案已然震动朝野,连街边茶馆都在议论纷纷,有人说胡惟庸这次怕是要倒,也有人说他背后有靠山,未必能动得了。
胡惟庸听闻此言,心中虽有波澜,面上却依旧从容。他深知,此刻最忌慌乱。他一边命人打探大理寺审案进展,一边暗中联络朝中亲信,尤其是那些与他利益攸关的大臣,务必稳住阵脚,以防有人趁机落井下石。
与此同时,马寻也早已回到魏国公府,将途中所闻所见一一禀报魏国公徐达。徐达听完,神色凝重,沉吟片刻,道:“胡惟庸此人,果然老谋深算。他虽避风头,却并未真正退让,反而在暗中布局。若不早做打算,恐难制他。”
马寻点头,“我与他同行数日,越发觉得此人不可小觑。他看似闲散,实则步步为营。若不尽快掌握确凿证据,恐怕难以将他扳倒。”
徐达沉声道:“此事,必须快刀斩乱麻。你去一趟大理寺,看看福寿那边可有突破。若能从他口中撬出胡惟庸的罪证,便可一击致命。”
马寻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胡惟庸已秘密召见大理寺卿王纲。王纲虽为朝廷命官,但早年曾受胡惟庸提携,对他颇为忌惮。胡惟庸一见他,便开门见山:“王大人,福寿一案,陛下已命你彻查。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一句,此案若查下去,可有转圜余地?”
王纲低头道:“胡相,此案牵涉甚广,若真查到底,恐怕”
胡惟庸打断他,“王大人,你我都是明白人。福寿不过一介老仆,手中并无真凭实据。若你能在审讯之时稍加引导,让他翻不出什么大浪,我自当厚报。”
王纲犹豫片刻,终是点头,“胡相放心,我会尽力周旋。′?<我={-的]D?书2¢城¢¨ -已¨!发=?布¥?a最?新+?÷章<3~节?_”
胡惟庸微微一笑,“好,那我便静候佳音。”
然而,他并未料到,马寻已先他一步,亲自前往大理寺提审福寿。
当夜,马寻在大理寺内单独提审福寿。福寿虽年迈,却依旧忠心耿耿。他见马寻亲自前来,心中激动,跪地痛陈:“徐国公,老奴虽受胡惟庸收买,但老奴心中仍存良知。他许我金银财宝,许我子孙荣华,但我终究不敢背叛魏国公!”
马寻点头,“你既知悔改,便如实道来。胡惟庸究竟是如何收买你?又许你何等好处?”
福寿含泪道:“胡相派心腹李三夜访寒舍,说只要我能在魏国公面前构陷马大人,便可得千两黄金,并让我孙子入仕为官。老奴一时糊涂,才答应了他。可后来越想越怕,这才向魏国公禀报。”
马寻闻言,心中一震。这番话若能呈于御前,便是铁证如山!
他立刻命人将福寿的口供记录在案,并连夜呈送魏国公府。
次日清晨,徐达亲自入宫,将福寿的供词呈上,并当面弹劾胡惟庸:“陛下,胡惟庸收买臣府中老仆,意图构陷忠良,其心可诛!此等奸佞,若不严惩,恐祸乱朝纲!”
朱元璋接过供词,细细阅览,脸色阴沉如水。他缓缓抬头,目光如刀,扫过徐达,沉声道:“此事,朕已听闻。王纲昨日也呈上一份供词,与你所言大相径庭。”
徐达一愣,“陛下,此供词乃福寿亲口所述,绝无虚假。”
朱元璋冷笑,“可王纲所呈供词,却称福寿已翻供,说先前所言皆为诬陷,实乃有人指使。”
徐达心中一沉,立刻明白,胡惟庸竟已先一步动手,逼迫福寿翻供!
朱元璋继续道:“朕本欲彻查此案,但福寿既已翻供,此事便难以定论。朕念胡惟庸多年辅政,暂不追究。但朕亦不会姑息,若再有此类之事,定严惩不贷。”
徐达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却知此刻再争无益,只得低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