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什么不存在的!
“如果你不介意在大家的面前和我上演一出香艳的春宫图,你就开门。”
“容枢,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让太医给你治一治好么,你这样,如果没疯,也早晚死在花柳病上,自己去死就算了,别祸害姑娘。”
还敢顶嘴容枢怒极反笑。
“给你十个数的时间,赶紧给我滚过来负荆请罪。”
“我也给你十个数的时间,赶紧滚到你的粪桶里待着,要喷粪也请对着茅厕喷,这里是人待的地方,不是猪圈,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混进来的。”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被压制得太狠也会反弹。
梨花头脑一热,也豁出去了,眼前的男人,赤条条一个,他还真能丢下脸皮子不要,来跟她较劲不成
他的父皇和皇兄正等着他露出破绽,拿他把柄呢。
容枢一下子被噎住了,两军对峙,讲究的就是一鼓作气,讲究的就是那股子气势,容枢这一停顿,便落了下乘。
他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她,因为生气和紧张,她的两颊泛着红色,像涂了上好的胭脂。
这小姑娘挺伶牙俐齿,他以前竟然没发现。
被那一股怒气撑着,梨花此刻犹如被金钢罩铁布衫附体,无所畏惧,但在容枢别具意味的探究下,心脏还是“砰砰”直跳,背上迅速浮起一层薄汗。
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
容枢不动,梨花也不动,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死死盯着对方,眼神虽然都落在对方的脸上,但脑袋里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梨花不认为容枢会在考虑要不要放过她,他要是会好心松口,天上都要下金豆子。
她谨慎的往后挪了挪,目光跟鈎子一样,紧咬着他不放,从他每一个细微动作中,判断出他想要干什么。
他敢扑过来,她就敢扯掉他腰间的遮羞布,然后奋力打开门呼救。
门就在她身后不到半臂的距离,也就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容枢从此就从高高在上的王爷之位跌落,彻底沦为朝堂笑柄。
梨花一手放前面作势格挡,另一手往后轮圈甩毛巾,做出要开门的姿态来威胁他。
容枢看着自己的洗澡巾,心情很是复杂,明明是他的东西,却在今天被她当做凶器抽了他好几下,擡眸又看她这一幅蠢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
还真是闹心。
“你是过了今天就不想有明天了吗”容枢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梨花喝止。
“姑奶奶我,天天都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无所畏惧!”
梨花表情严肃,动作防御性十足,大有容枢不让步,她就跟他死磕到底的架势。
容枢真的服了她了,没想到,真折腾起来,她竟然比他还不消停。
床就在不远处,容枢擡起两手放在脑袋边,做出投降状,转身往床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梨花令他头疼,他有些无法应付,暂时休战,不想再继续跟她扯皮下去。
离开澡桶的时间不算短,又值盛夏,虽然晚上比之白天,会转凉一些,但依旧热得人发麻,容枢的身上的水也干了。
他半靠着枕头,面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还露出丝称得上和善的笑容。
他越正常就代表着越不正常,梨花谨慎的往后挪动,如果不是深知他的那变态德行,她还真要被他此时的臭皮囊给骗住。
看着他刻意卖弄出的纯洁眼神,那矫情造作样,她有股啐他一脸的冲动。
“好了,好了,我输了,别闹了,过来。”容枢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看不出来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梨花擡着下巴,用眼神蔑视谴责他。
容枢无奈,又强调一次: “我不耍诈,说了不闹你了就不闹了,梨花,你又不是过了今天,明天就见不着我了,如果还想往后有安生日子过,你就识趣点听话,我就不跟你记今晚的仇。”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梨花抿着嘴唇,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他,眼神冷淡。
她这一幅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容枢真是好笑又好气,勉强能端着一副正经模样,又往枕头处靠了靠,将所有的力气都卸了上去: “我伤口裂了,帮我上药。”
容枢的伤口至今未好,频繁裂开流血,真不知道到底是这人太弱鸡,还是温度太高,他又不安分,导致伤口愈合缓慢。
他没有遮掩,把腰间系着的衣服往下稍微扒了扒,果然红肿处的裂口继续往腹部